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大袄,用布绳做腰带,肩挂大号的百宝革囊,背系松纹古定剑,跨间另有一个扁扁的旗袋,盛了各色各样的小旗幡。
手中各握了一根可发绿芒的三尺铜管,中间三个人戴高筒仅露出双目的黑怪帽,宽大的黑搏袍,后两三人打扮与开路的两个人相同,各背了两个大包裹,不要说在荒野里,即使大白天走在街上,也会把看到的人吓一大跳。
“诸位久等了。”第一个戴高筒帽黑袍人笼着双手说,嗓音阴沉冷厉。
“晚来了一个时辰,想必路上有所耽搁。”胖胖的中年人说道:“好象圣堂两使者没有
回来”
“他们已经来了。”黑袍人语音更冷厉了。
“汉中云字辈弟子,坛主刘震,参见总坛。”刘坛主重新行礼,行的是跪拜礼:三拜。
“请起。”
“谢慈悲。”刘震再拜而起:“请入内。”
“不必了。”一口拒绝:“刘坛主,本指定这处落脚处,你可曾泄露给教中弟子知晓?”
“弟子从未向任何人泄露,连副坛主也不知道。”
“这里还来了些什么人?”
“除了佛母指派来的人之外,别无旁人。”
中年人干咳了一声,接口说:“启禀,本法主所带来的派遣人员共六名,全在此地,本地的香坛弟子,也不知刘坛主家里有招待站。”
“哼!大胆!”的口气十分惊人。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骇然变色。
“启禀”刘震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是说的你们。”冷冷地说,举步进屋。
众人就座,不等刘震吩咐手下的人上酒菜,已摘下高筒帽,已摘下高筒帽,露出满头的黑发,和那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的本来面目。
“你们这里一定有人,泄露了本的行踪。”目露凶光,不住搜视在两旁肃立的七个人:“这几天坐船沿江而上,就发现有人跟踪。”
“哎呀”刘震讶然惊呼:“是他们,一定是他们。”
“所以祖师堂的一位使者上岸先行,午时到达,先期在这附近潜伏,果然有所发现。
”
“附近有人?”刘震意似不信。
“不错,等会儿有任何动静,都不许大惊小怪,现在,本要让你们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