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甲呵呵笑道:“除了心腹打手,寨子里其他人的死活,关他什么事?”
老道在旁边说道:“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看着守在门口的贺方,陈远宏调侃道:“老贺啊,你很不错,尽职尽责。”
“但总住这个地下室也不是个事儿啊,以后就搬到望楼上去,守着楼梯就行了,还可以兼顾兼顾上面的事情,一举两得。”
“以后每天的酒肉还照旧管够吗?管够,怎么不管够。”
“不会扣我的月钱吧,不扣,还要加。”
“加多少?”“哦,对了,还没问你的月钱一个月是多少?”
贺方急不可耐的伸出一个手指,“十两”。陈远宏点点头,重重的说道:“从这个月开始,加一两。”
说完以后,他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道:“瘪犊子玩意儿,天天想的就是涨工钱。”
“在山里涨工钱,就是涨了也花不出去啊,真是缺心眼儿啊!”
刘甲在旁边听得直翻白眼儿,这都是什么人哪!明明是你先扯出这个话题的,结果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位少堡主可真不好伺候,看来自己以后要小心点儿了。
回到三层小楼,陈远宏选择了二楼的一间房,作为自己的卧房,把三楼那间让给了老道。
第二天早饭过后,他和老道正坐在花厅里,准备把说得上话的都请来,顺便认认人,商量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碉楼上突然响起了凄厉的牛角号声,两人出门直奔望楼,远远的看到望楼上竖起一面大红旗。
所有人都上了堡墙,陈远宏问道:“怎么回事?”
“北面有大群人马接近至五里地,是鸡头岭的人。”
“你们怎么知道他们是鸡头岭的人?鸡头岭有很多苗人,羌人,从们的衣服头饰来分辨。”
陈远宏叹了一口气,这真是闭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呀,看对方气势汹汹的样子,今天是无法善了。
今天干脆就在寨墙上,开一个临时会议吧。
陈远宏看了一圈,朝刘甲招招手,“刘甲,说说周边情况吧,我们周围有哪些势力,哪些和我们相安无事?哪些是必需铲除的敌人?”
刘甲苦笑道:“少堡主”陈远宏越听越不是滋味儿,嘴里说道:“以后别叫少堡主,叫公子吧。”
嗯,咱也混个公子来当当,“咱们周围这几十里,有三大堡,我们插云峰、鸡头岭、和金银洞。”
“我们插云峰从前叫炎阳堡,因为李阳的名字里有一个阳字,鸡头岭的吴琼自称南天王。”
“所以他干脆就起名叫天王堡,金银洞刘超,自称金银洞主堡名就叫金银堡。”
“咱们三堡距离不远不近,大家平时抢占山林、水源、梯田互不相让,经常械斗。”
“反正就是大事没有,小事不断。械斗难道不死人,这还不算大事?”“在山区里面死几个人不算什么事。”
陈远宏摇摇头,山高皇帝远,生存条件恶劣,为生存而死,在山民们看来不算什么事情。
“估计是通过眼线儿知道李阳死了,所以这帮人一大早就直接杀了过来,估计是看看有什么便宜能占,能吞并我们当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