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大皇子撇撇嘴,不以为然道:“出身贱籍不是妍儿的错,她又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大不了脱离贱籍,日后安安分分做我的侍妾就好了,你又何必追着妍儿的过去不放。”。
妍儿是不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没人比他更清楚!
妍儿虽为舞姬,却能守得清白之身,这就说明妍儿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姑娘。
大皇子妃语气一滞。
这么说倒怪她小心眼了?
“殿下这么做,岂不是要我难堪?”,大皇子妃恨的牙根直痒:“即便是我不计较,难道旁人也不计较吗,若殿下纳了个舞姬的事传出去,叫旁人如何看我,如何看待殿下。”。
如果真让这个贱籍女子入了大皇子府为妾,与她互称姐妹,她还有何脸面回娘家?
大皇子轻描淡写道:“你管别人做什么?谁还敢当面说什么不成?”。
大皇子妃一听,顿时气的面容扭曲,袖子下的手直抖。
听听,这色迷心窍的混蛋说的是什么话。
别人碍于她大皇子妃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当面说什么,那背后呢?
她岂不是要被那些人笑话死?
“如果父皇知道了呢,殿下也觉得无所谓吗。”
“你在威胁我?”,大皇子怒眉问。
大皇子妃抽了抽嘴角:“殿下说笑了,我怎么敢威胁殿下。”。
“父皇忙于朝政,日理万机,只要你不去多嘴,父皇自然不会知道。”,说着,大皇子又忍不住提醒:“你我夫妻一体,如果我被父皇训斥,你也照样抬不起头来。”。
大皇子妃紧抿唇瓣,怒视着大皇子。
所以她不但不能去找父皇评理,还要帮着隐瞒是吗?
人人都称她有福气,嫁给了身份尊贵的大皇子。
谁又能明白她的心酸苦楚?
“我们走。”,大皇子不愿再看怨妇一般的大皇子妃,拉着妍儿走了。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大皇子妃愈发觉得心寒。
……
“查到了吗?”,二皇子眼下淡淡青影,问礼部尚书:“昨日早朝弹劾吕怀仁那个官员到底是谁的人?”。
因昨日发生的事,他整整一夜没睡。
是因他不明白那个弹劾吕怀仁的官员为何昨日朝堂上会帮着大皇兄对付平国公。
莫不是朝中有些暗中投靠大皇兄的人他不知情?
他原以为自己与大皇子在朝中的势力不相上下,若那官员真的是大皇子的人,那他可要重新估量大皇子在朝中的势力了。
这样的官员有一就有二,不查清楚叫他如何安心。
礼部尚书摇了摇头:“那位官员的性子一向孤僻,与朝中大臣来往的也不多,实在是不好判断是谁的人,不过以我的眼光来看,那官员绝无可能是大皇子的人。”。
大皇子一向自傲,投靠大皇子的大臣大多都会奉承拍马。
像昨日弹劾吕怀仁的官员那般,即便是有心投靠大皇子,大皇子也未必肯收。
更何况他耳目众多,可从未听说过那位官员与大皇子有过什么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