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吴师傅,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带领着我海洪国术馆的弟子到你们升中武馆切磋时,只见你们升中武馆的弟子身穿练功服,头带白布条而已!
我当时还奇了怪了,你们升中武馆什么时候去学扶桑武士浪人头戴钵卷了呢!
至于你们升中武馆门窗挂白帘,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的个人喜好?
还有,你们升中武馆说我王富贵趁人之危,可当时只是弟子之间一对一的互相切磋,我身为长辈,只是在一旁观战而已!
这怎么能说我趁人之危呢?”
王富贵的话说虽然有些无耻,但也算是滴水不漏非常漂亮了。
不但将升中武馆挂起的白布丧幡说成个人喜好。
尤其还将升中武馆弟子头上带的孝帽白布,说成是升中武馆学扶桑浪人所带的装饰品钵卷。
王富贵这话是有些恶心人,但外人还真不好说他什么。
升中武馆的人快被王富贵的无耻气炸了,纷纷对王富贵破口大骂。
升中武馆的人骂的越凶,王富贵心里就越是笑得开心。
当然了,王富贵脸上是不会表现出高兴的笑脸的,他正在算计升中武馆呢,怎么可能留个明显破绽给人看到。
直到升中武馆的一个弟子骂出一句:姓王的,你才没事乱学别人,你全家都学别人。
王富贵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了!
只见王富贵冷笑道:“我王富贵可有没偷学别人的东西。
但刘苏小侄就不一定了!”
王富贵对升中武馆的一众弟子说完后,转过头对刘苏继续说道:“刘苏小侄,我王某人可没说错你吧?
据我了解,你们升中武馆只教洪拳和铁线拳。
可你刚才一共用了四招,但其中三招不属于你们升中武馆的招式,分别是我们的太祖长拳、寸拳以及潭腿才将我那不成器的徒儿击败。
刘苏小侄,那三种不属于你们升中武馆的武技来历,你怎么解释?”
王富贵这话一出,原本吵杂的场馆突然变得落针可闻。
就连刚才还在大骂王富贵无耻的升中武馆的弟子也变得哑口无言,脸色巨变。
升中武馆的弟子从来没问过刘苏师弟的功夫来历,甚至都没考虑过偷师会有什么后果。
现在王富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们小师弟的功夫来路不正,要求他们小师弟给大家一个解释。
这时升中武馆的弟子们,这才想起拜师入门时长辈对他们的教导,偷师可是江湖大忌。
谁敢逾越,轻则逐出师门,重则甚至可能还会因些丢掉性命。
吴方与升中武馆弟子表现的惊慌失措不同。
吴方脸上虽然带着怒气,但他的并没有为刘苏那些功夫来历问题担心,反而怒极反笑,一副看笑话的表情。
站在擂台上刘苏的反应和表情与他师伯吴方的一样。
这让王富贵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出所料,刘苏一开口王富贵的心都凉了半截。
只见刘苏怒极反笑道:“王馆主,令师尊不曾告诉过你,我们升中武馆的来历吗?
噢!这也不难能怪令师尊,毕竟他老人家死得早。
那今天就由小子来告诉你吧!
我师公乃是禅城黄家后人。
洪拳乃是我师公的家传功夫,我家师祖在同冶年间,有缘得到铁桥三首徒林福成所传授洪拳精髓铁线拳,从而传承至今。
我师公年轻时加入精武会,为精武会学员传授洪拳,同时也在精武会学得了百家功夫。
后因某些原因,我师公独自带领我师伯吴方以及我父亲刘振华来到港岛创立升中武馆。
精武会的前辈可以证实我所说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