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枣枣注意到何家齐的视线,扬起笑脸唤道:“家齐哥,早上好啊!”
何家齐赶忙把那点酸意压下去,快步走过来:“早上好。枣枣,骐骏,你们先去吃早饭,我等会儿就来。”
“家齐哥,等会儿我们边吃边聊。”
池枣枣心里惦记着跟屠宰加工厂的合作,行刑时间定在正午时分,想先办完正事,再心无旁骛地看池国富下地狱!
何家齐正有此意,他想搞清楚池枣枣的计划,倒是没指望池枣枣让濒临倒闭的厂子起死回生,至少是一条新的路子。
陈宝刀寒着脸将吃饭都惦记着公事的徒弟和女婿赶下桌:“走走走,到别的地方去谈你们的国家大事!”
陈玉美倒是想打圆场来着,池枣枣却已经站起来,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把糖:“师父,吃糖甜甜嘴。”
陈宝刀那张冰山脸顿时崩了,操起铁勺就要敲池枣枣,霍骐骏赶忙把头伸过去:“师父,您别敲我媳妇,敲我吧。我脑壳硬,保准您敲得梆梆响!”
这俏皮话一出口,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饶是做样子的陈宝刀都被逗笑了,一场“家庭战争”消弭于无形之中。
池枣枣给霍骐骏甩了一个飞吻,跟何家齐到后院商谈换购切割机和宰杀好的鸭子的数量。
进入商谈之中,池枣枣将自己的定位摆得很清楚,张口不再是‘家齐哥’而是‘何厂长’。
这简单的称呼,意味着池枣枣不是在以亲友的身份跟何家齐商谈,而是以合作商的身份来进行磋商。
“何厂长,之前从贵厂购入的整鸭质量参差不齐,我认为贵厂必须得把控好质量关,不要再出现品质不一、缺斤短两的‘人为事故’。”
何家齐被说得面红耳赤,赌咒立誓道:“池场长,请你放心,一定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故!”
当初池枣枣来屠宰加工厂提货,发现货不对板,跟负责交接的人起了冲突,一怒之下找来工商,闹得很大。
也是这桩‘人为事故’的发生,何家齐才会被那群老油条推上厂长之位。
池枣枣没把何家齐的保证当真,她必须要看到切实有效的行动,不然说再多跟放屁有啥区别?
池枣枣心知她之前闹一那场,成功把何家齐推上厂长之位,却不知道何家齐有没有本事儿能好屠宰加工厂的掌舵人。
商谈将近一个小时,何家齐领着池枣枣、霍骐骏来到屠宰加工厂,用一个小时说服那些老油条,又花费半个小时把切割机和那批冷冻鸭装上货车。
何家齐当上厂长后,烧的第一把火就是用切割机和冷冻整鸭换来两台真空包装机,他手握着池枣枣交给他的两张收据凭证,叫上真正为厂长发展殚精竭虑的老领导,一起前往省城提货!
时间尚早,池枣枣跟王小青等人商量好了,她和霍骐骏先把切割机和冷冻鸭运回养鸭场。
池枣枣有灵泉空间在手,倒是不怕那些冷冻鸭会变质。
为了掩人耳目,池枣枣修了个小型冷库,从屠宰加工厂运回来的整鸭全部送入冷库。
池枣枣直接把货车开进养鸭场里,不怕被有心人窥视,她直接用空间把货车的切割机搬进厂房里,整鸭则是一次性送入冷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