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磨、喘息的声音响起。
一男一女,正如同两头野兽般回归了最原始的欲望。
同时一位躲在衣柜内的男子,正在注视着那对男女。
衣柜内的人用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衣物,却无法让自己的目光从那两人身上移开。
衣柜内的人此时就像是吃下了剧毒的河豚肝,明明知道这是毒,明明知道这是异常,但是欲望与身体的本能,却让其体会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时间差不多,我该走了。”
云雨平歇后男子带着些许犹豫与畏惧,开口对着那女子说道。
“时间差不多了,你在怕什么,怕被那家伙撞见。”
“撞见了又怎么样,那家伙只会像鸵鸟一样将自己的头埋起来。”
“我可是有好几次,都故意让那家伙知道呢。”
“半年前跟你哥哥那次,三个月前跟你弟弟那次,还有上个星期你们三个一起。”
“我可是特意选择了他出差的隔壁房间呢。”
“本以为能刺激他一下,结果呢。”
“不过是个废物,怂包。”
那女子用着极为轻蔑的语气诉说着,但一只手却下意识的抓起了床单,似乎实在怨恨着什么。
“这个,这个。”
听着那女子的话,即便是作为出轨的对象之一,那男人也由衷的对女子丈夫产生了同情。
“这个什么这个,有那个时间,再陪姐姐来一会如何。”
那女子的手指在出轨对象的胸口拨撩着,伸手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虽然眼前的女子充满了媚态,但那出轨对象此时却感觉到女子的指甲,在下一刻就要将自己的胸膛破开,品尝自己的心肝。
比起一般的出轨,眼前的女子无疑是强势的一方,甚至可以说眼前的女子是在支配着对方。
而衣柜内的男子,此时听着那女子的话,内心之中的扭曲越发严重了起来。
他能接受自己妻子的欲望,甚至能够容忍背叛,那怕被当成一个用于取乐增加刺激感的玩具也无所谓。
但唯独,唯独,衣柜内的男子至少还希望,希望着自己能在她心中留下一点位置。
一块面具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衣柜内男子的手中。
那是一块纯白色为底,表面画着繁杂黑色花纹的面具。
衣柜内的男子,看着手中的面具,只记得有人跟自己说了什么,然后自己就带着这块面具躲进了衣柜里。
在男子尝试回忆的时候,那面具上繁杂的黑色花纹也渐渐扭曲,转变为了螺旋的符号。
这一刻,那纯白的面具宛若画布,那漆黑色的螺旋符号,则在化为了一支花,一支只有根茎与叶子,还未完成的花。
自己要完成这副画才行,花朵的颜色应该是红色,自己应该用红色把这朵花画出来。
衣柜内的男子伸手将那面具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一刻,衣柜内的男子,也终于想起了自己在得到面具,那人对自己说的话。
“那个女子是什么样子,你比任何都清楚吧。”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嫁给你。”
“因为你跟其他人不一样。”
“你啊,没有对她的占有欲呢。”
“那女人无法忍受这一点,她认为那是对她的否定。”
“那女人一直在用不同的方法拼命的刺激着你啊。”
“所以将你的占有欲展现出来吧,展现给她看,让她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那人如此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