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台警用本田雅阁闪着警灯,极为低调的穿越城区主干道,径直驶上环城路匝道口,而后停靠在了加速辅路肩上。
此时,加速辅道中间段,停放着三台警用轿车以及一台金杯海狮运囚车,十几名身穿警用防弹衣的民警,手持79式冲锋枪建立警戒线,严密的看管着运囚车。
警用本田车门被打开,两名身穿常服、头戴大檐帽的民警跳下汽车,从后座上拖出两个头上罩着黑头套、双手被反铐的嫌犯,动作粗暴的推攘着来到运囚车后面。
一名持枪民警打开运囚车的牢笼,扯掉两个嫌犯头上的黑头套,而后揪着嫌犯的后衣领,仿佛扔垃圾般用力将嫌犯摔进了牢笼里。
民警们收枪上车,四台警用轿车鸣着刺耳的警笛,两前两后护卫着金杯海狮运囚车,呼啸着驶上环城快速路。
运囚车牢笼内,四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坐在车厢板上的社会青年,正一脸审视的打量着,半路被塞进运囚车的嫌犯。
四个社会青年当中,目标人物黄毛赫然在列,其余三个眼圈发黑、面色蜡黄、精神萎靡不振,一典型的药磕多了的症状。
叶珩扭了一下脖子,鼻子用力抽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瞪了黄毛一眼,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看你妹呀,信不信老子戳瞎你的狗眼?”
黄毛瘪了瘪嘴,流里流气的说道:“都落到这般田地了,还耍什么横呀?有种,你在雷子面前横一个我看看,你妹的!”
叶珩毫无征兆的抬腿一脚,踢在黄毛的小肚子上,杀气腾腾的骂道:“狗日的东西,还敢跟老子叫板,你他妈找死!”
叶珩这一脚力度很大,黄毛痛得宛如一个煮熟的虾米般缩成了一团,倒在地板上痛苦的挣扎,大量胃液顺着嘴角滑落,一股难闻的异味,瞬间弥漫整个车厢。
另外三个社会青年,见黄毛被叶珩揍趴下之后,立即面露凶光就要冲上来报复。
“干什么?”苟承志利喝一声,眼睛里满是阴冷光芒的扫视了一圈,冷声说道:“不想死的,都给老子坐回去!”
苟承志狠厉的目光,看得三个社会青年头皮发麻,当即满脸忌惮的坐了回去,参扶着黄毛坐了起来。
黄毛剧烈喘息了几口,疼痛症状这才有所缓解,满脸怨毒的刮了叶珩和苟承志一眼。
“怎么,你还想报复老子?”叶珩瘪了瘪嘴,满脸不屑的说道:“尽管放马过来便是,我狐狗兄弟全接下了!”
“狐狗兄弟?”黄毛面带思索之色,似乎在回忆所谓的狐狗兄弟,又是何方神圣?
突然,黄毛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难道,你们是疯狗和玉面狐组合?”
叶珩扬起了下巴,满脸傲然的说道:“算你有点见识!”
黄毛眼珠子一转,立即堆满讨好的笑容,说道:“真是对不起,是我眼瞎没认出二位,还望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正在这时,藏在叶珩耳道深处的微型耳麦,传来了杜宁的声音:“注意,即将接近伏击地点,做好处突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