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向来是没什么原则、脸皮还厚的,在贪图美色面前,她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还骂人家狗东西。
陈画棠邪恶的狐狸媚眼悠悠的睨了一眼那紧闭的帐篷帘子,在漫不经心的思索着——
她、要、不、要、直、接、撕、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她是直接撕好呢,还是直接撕好呢?
陈画棠戳了戳燥热的小脸,觉得下手撕是最方便省事儿的做法。
但是她忍住了,歪着脑袋细细打量了下宽大的帐篷。
帐篷很坚固很大,四周用架子撑起。
陈画棠以前自己做过帐篷,深知哪根架子和哪个踩脚对一顶帐篷来说是最重要——
一旦没了,整个帐篷会直接塌下来!
她缓缓走到帐篷背后,见某根支撑着帐篷的架子还坚强顽固的立在那里。
陈画棠狐狸媚眼无辜的望着它。
唔,想拆了。
直接撕帐篷帘子太暴力了,貌美狐狸精不能干这种事。
但是如果帐篷自己倒了的话——
陈画棠耳根尖儿动了动,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某人好像自己拿起了新的白色衬衫……
她红唇缓缓的勾起一抹变态的弧度。
起风了——
帐篷可要被吹倒了咯。
穆荆也捡起帐篷塌那件白色衬衫,修长漂亮的手指慢条斯理的系第一粒纽扣。
他薄唇轻抿着,惊艳如画的脸无情禁欲。
质感很好的白色布料半遮半掩间,挡不住他那性感的腹肌轮廓,盅惑人心的线条逐渐蔓延到黑色长裤边缘,并逐渐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