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人,可是要负责的。”
韩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他的事来了。
“我知道。”
苏言卿点头,似乎早就想好怎么负责了。
“你这是早有预谋?”
韩越一眼看出,没想到啊,真正的情场高手竟然在自己身边,是他一直低估苏言卿这个书呆子了。
“有吗?”
苏言卿反问他。
“好你个苏言卿!是真的吃人不吐骨头!”
韩越喝完酒后放下瓶子,从兜里抽出烟,还不忘给苏言卿递了一根。
“不用。”
他闻不了烟味。
韩越见他不识好歹,自顾自的抽起来。
“你这追姑娘的招数传我点儿呗。”
“你这大情种还需要我传?”
苏言卿对他的那点儿事又不是不知道,同在一个圈子里混的家族,自然是互通气儿的。
韩越的父亲和自己的父亲都是老交情了,不过自己平时和他接触的很少,这才让大家将他们两个人联想不到一块儿去。
“大情种,哼……现在是大冤种了。”
韩越说这话的意思是他错付了?
“当初你追南乔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苏言卿重复了一次当初的话。
“她是白枕舟的青梅,喜欢的是白枕舟,你非不听,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喜欢!”
苏言卿笑了笑,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韩越这情场浪子说这么坚定的话。
“怎么?以前你不说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吗?还说人生要及时行乐。”
韩越以前是这样想的没错,可自从遇见了南乔,也不知道是什么魔力让他心心念念只想着南乔一人。
“怎么?大浪子也学会痴情了?”
苏言卿可劲的损他,韩越都无所谓了。
他现在想通了,南乔不喜欢现在游手好闲的他,就像是父亲不喜欢他玩机车一样。
“痴情一下不行啊?”
韩越现在正在努力变好,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他愿意改变。
以前的他也是有梦想、有人生目标的大学霸好吧?
因为母亲的那场车祸,让他痛恨父亲的无所作为,让他日渐消沉,无论谁劝都没有用。
父亲更认为自己是他的累赘,觉得他就是一个废物儿子,是他的耻辱。
从小就被高要求的他瞬间跌入谷底,大一进校他是农学系第一名,现在是倒数第一,逃课挂科样样在行。
即便是校长的儿子也照样挂科,他就是为了报复父亲,既然说自己是他的耻辱,那就永远是耻辱好了。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不能为了他家那糟老头子把自己搞没了。
南乔说过,对他是有希望的,不能再让南乔失望了。
“看来你找到让你改变自我的人了。”
韩越听着苏言卿的话,瞬间给自己贴金。
“是吧?我也觉得南乔对我有信心。”
苏言卿瞬间无语,就当他什么都没说好了。
夜晚的风无比的凉,却很舒服,将两人身上的酒气揉进了脚下的草坪里,化作各自的小心思飞去远方。
月升月落,日出山头。
清晨的阳光洒在柔软的白色床单上,醉酒的人被床头上的闹钟吵醒。
“啊!吵什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