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过奖了,只是此番天色已晚,不如用过晚饭后,贫僧将这袈裟换下来送予长老彻夜掌灯观赏?”
“要得要得!”金池已经是喜不自胜。
这金池得了便宜,晚饭果然舍得下本,把个师徒三人账得肚子圆滚滚。
用罢斋饭,师徒三人露天洗浴,换下的袈裟已有小和尚殷勤的送了过去。
悟空好奇道:“师父,此等宝物,为何如此放心交给外人?”
许珂将帕子穿过后背,一边正反手拉紧舒服的摩擦着,一边答道:“人心不可试,因为活的时间短,修为定力不够,可他一个快三百岁的人精,若连这点贪欲都压不住,就是自取灭亡了。如果悟空是担忧他私藏此物不还,就多虑了,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小手段都是无用之功。”
敖烈却是惊讶道:“师父!你的那物怎么比徒儿大上这么多!还有大师兄,你的又为什么只有常人小拇指般大小?”
悟空翻了个白眼道:“老孙要那物干啥,更何况老孙想大就大,想小就小,若不是需要嘘嘘,老孙早就给它整没了。”
许珂甩了甩自己的,心中悲痛,想我十世元阳未泄,为了保证我这唐僧肉的效用,短期内不能行那周公之礼真是遗憾。
咦,许珂突然灵机一动,是否有折中之法呢?
这三个大男人毫不避讳的谈论,却不知此刻轮值暗中保护的是六丁六甲中的六丁神,这丁卯、丁巳、丁未、丁酉、丁亥、丁丑六神乃阴神玉女,此刻均是羞红了脸,不敢直视。
另一边,灯火通透的禅房内,金池正和两位心腹朝圣般的观摩着锦襕袈裟。
这两位心腹和尚一名为广智,另一名为广谋,取的应是那足智多谋的意思。
金池如抚摸情人般的抚摸着袈裟,嘴中喃喃自语:“免堕轮回啊免堕轮回……”
忽而金池又哭了起来,广智广谋急道:“师父这是为何?”
金池噫吁慨叹:“师父我活了两百七十岁,苦苦搜集了七八百件袈裟,加起来却比不上这锦襕袈裟上的一根线,真是可悲可叹!”
广智道:“既然师父如此喜爱这袈裟,我们不妨使些手段,将其留下来作为传家之宝。”
金池喜道:“我儿,你有什么高见?”
广智:“这师徒三人一路风尘,想必辛苦之极,方才又吃的过饱,想必今夜睡得很死,我们不妨寻几个身高体壮的,趁夜黑风高袭杀之。”
金池揩了揩眼泪道:“为师觉得此计可行。”
广谋却道:“此计不妙,那俩白脸和尚容易,但那雷公脸的却不简单,如若出了纰漏,岂不是反惹祸端,依我看来,我们不如用干柴连同他们所居禅院一同围困,浇上油,将他们一把火烧了。”
广智急道:“可这禅院紧邻的还有我寺弟子,只怕会一起遭殃。”
广谋:“如此更好,就算这山前山后的人家看见,我们只说是他们自己不小心,走了火,将我禅堂和弟子都烧了,岂不更加让人信服。”
金池沉吟良久道:“我儿们的计策都不错,但为师还有更好的。”
“师父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