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替玉轩拿回了地契,算是付清这些日子的房钱。
回到后院客房之中,魏司变回自己模样,将一身袈裟衣服还给了玉轩禅师。
穿好衣服,玉轩禅师也是如释重负:“算是没有把最后一点家产败光,而那两个卖地契也算是罪有应得,怕是事后躲不过焦家的报复。”
整理完自己容貌,着玉轩禅师直接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本来以为是小事,随手而为的魏司,没想到这件事情在玉轩禅师心中原来如此之大。
玉轩在不断感激的情况之下,魏司脑海中关于玉轩禅师的影子发生变化,他从中分离出一丝气息滋润在太极图中间黑白两色的菩提树上面。
魏司感觉自己神识也是出现变化,仿佛自己身体之中好像又是多了一些什么东西似的。
不过,现在还没有办法查明,到底是多了什么东西。
魏司神识遨游一番,便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枝丫上面挂着如同鹌鹑蛋大小的果子。
菩提树上不知道何时尽然结果,果子很小,浑身黑色,却是浑身闪耀着白光,要是直视,把人晃的眼都睁不开。
魏司只得收回自己神识,回到现实之中,正好瞧见玉轩在给自己磕头:“不用,随手小事,玉轩方丈大可不必。”
“要不是仙师你,我这败坏静安寺产业的名声怕是这辈子都洗不清了。”
说着,玉轩禅师想再来上几个,魏司可不喜欢这样,只得赶忙把人扶起来:“我可是打着给你付请房费的心思,我可没有那么圣人,况且以后怕是焦家对你这里还有其他想法,我帮的了你一次,第二次如果我走了,只能靠你自己解决静安寺的危险了。”
本来还很高兴的玉轩听见第二次,一下激动的心情也是平复:“如果还有一次那就看天命了,你我本无缘,你帮我度过劫难一次,已经不是一般的恩情,现在算是静安寺欠你的,老衲也不能再贪求什么。”
冷静下来的玉轩意识到了事情如此,便悄悄关闭房门离去。
至于往后的日子,玉轩打算让下人来送饭菜,自己则是打算闭关一段时间,虽然他知道多半自己没有希望,但,总是搏一搏还是说不定有可能,有可能突破铸就金身也说不定。
玉轩离去,魏司安静的呆在房中,从床底下拿出自己藏好的大布袋,从里面找出一本道经托本,一本《官场纪实》。
道经自然是用来誊抄的,《官场纪实》是用来阅读的。
誊抄也不是简单的誊抄,而是一笔笔一个个字沉浸入神念的誊抄。
这样,每一个字落下的时候,神念也会感知到道经道中每一个字的重量,而神识也是发热,当一个字写完以后自身神念仿佛被锻造一番。
“《养神经》的确独特,以念入物,将自己神念附着在物品上面蕴养,太过独特。”
过去两个时辰,已经是深夜,魏司却是越写越精神,到了后半夜之后,魏司看了看《官场纪实》,随着书中描述,畅游一番官场。
“畅快,果然修行之人,熬夜无比爽快,容易上瘾。”
对于《养神经》这几月的修炼来说,魏司从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完全爽快:算是对于《养神经》入门了。
“按照《基础修炼功法》中的描述,想要一品阴神,现在还是太远,还需要继续锻炼,不过最近感觉已经快要到瓶颈。”
“对了,还有明日得去书生家中为他解决狐妖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