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川为求庇护,忍下了这口气,只不过的是,他没想到,自己被通缉的事情已经在中原传开来了。
“你什么你……勾结南宫门人,祸乱玉虚宫,说你是‘败家之犬’不过是名过其实,错了吗?”
“想必,这么问候来客的,在整个中原,也只有南宫世家有这个传统了。”
“只可惜啊,你啊你,并非来客。”
前来看门的人,正是南宫剑王亲传的第五名弟子。
此时,大获全胜的南宫临渊,心情恰好,走马观花而至,他看到了被隔绝在外的玉川。
“唉,五弟啊五弟,来着是客嘛,请他进来吧!”只见南宫临渊,轻叹一声,挥动了羽扇摇摇头,似乎对南宫武的做事方式有所嫌弃。
而玉川无路可去,在第一时间被南宫临渊接纳,他此刻的心中有许些些感激,但不多,因为他时刻谨记着,渡河之恨,以及受掌之创。
每每想到南宫临渊在玉虚宫的种种算计,他只能望而却步。
“还等什么呢?军师在叫你呢!”眼见玉川不为所动,南宫武呵斥道:“还是说,是想等我斩断你四肢,然后再抬你进入?”
玉川看着南宫武这般不情愿的语气,总算有所放心了。
毕竟,越是顺利,他越不安心。
就如同狼对羊的好心,总是让人难安,若是这种骂骂咧咧的,反倒更值得松懈。
“既是如此,那就应你之请了!”戒心放下,玉川坦然从大门进入。
“这位小兄弟,在玉虚宫大战时,让你惊心了,你被通缉的事情我已知晓,接下来,你就在南宫门内静等风浪平息吧,呵呵!”
南宫临渊微微一笑,似在道歉,也似在算计。
然而此刻放下戒心的玉川,得到了庇佑之所,这才真正放心了。
“嗯,有劳南宫前辈照着我了。”
正当玉川想要与之客套时时,只见南宫临渊羽扇一挥:“擒下!”
这……说好的庇佑呢,玉川头皮瞬间发麻,可不等他缓过来,四五个手脚利索的修行者,已将玉川给压下。
“呵呵,玉门那群老匹夫,竟将我们所做事,迁罪至这个小子身上?真是可笑又可怜。”
“军师,那群老匹夫,为了自己的颜面,除了这么做,别无法他了。”
“听说,为了在玉门压下这件事,玉虚宫当天在场的同门弟子,已经被处理过了。”
“他们自居中原第一门,定是被这虚名影响太深,不敢面对现实。”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现在罪人玉川在我们手里,这也不为失一个好筹码。”
“军师,我没太明白您说的是什么筹码?难道这家伙也能要挟玉门长老?”
南宫武与南宫临渊两人,对着地上的玉川议论。
“唉,你的一身蛮力能有一点在脑子上,那该多好。”南宫临渊用羽扇敲了敲南宫武。
“军师,你也知道的,我比较愚钝,一时半会听不明白你说的筹码,希望你能跟大家说清楚。”南宫武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傻兮兮的回应
“那群老匹夫,自己做错事,不敢担当承认,实际就是想要个台阶下罢了,只要我们暗中派人与玉门长老,不以南宫世家的名义私自协商,说不定能要到一些好处,更甚者,倚空绝壁这一局,借着玉光,玉川这两个筹码,还是机会拿下的,呵呵……”
“不愧是军师,不仅料事如神,还能运筹帷幄,我们拜服!”
在场的南宫门人听闻南宫临渊一席话,除了双膝跪地,就是五体投地了。
此刻,被当做筹码的玉川,内心充满了对南宫临渊的憎恶,竟将自己当做菜市场的鸡鸭进行交易。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