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别动手动脚的。”芬然把叶沧海的手打开,刚完了事儿这会压根没兴趣,说道,“好歹咱们得分五成,哪能坐在家里啥事儿都不干,咱们得帮衬着混子一块儿干。”
“媳妇儿,你今儿咋越瞅越水灵儿,瞅得我这心……咋这么多水?”叶沧海正舔着脸对芬然说着,忽然手摁在沙发上就摸到了一些水。
芬然脸顿时一红,正愁不知道咋回答的时候,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笃笃笃……笃笃笃……村长!叶村长!”
叶沧海一听就知道是叫打麻将来了,只得嘿嘿笑着对芬然说道,“媳妇儿,镇上有点事儿,今儿晚上就不回来了。”说完搓着手就离开了。
芬然朝着叶沧海的背影啐了一口道,“没出息,就知道赌!总有一天老娘得跟了别人!”说完赶紧起身一看,沙发上是一大片的水渍,羞得她是脸红心跳地嘀咕道,“哎哟,害死个人的混子哟,咋就不知道姐的痒劲儿在哪呢!”
眼看着离桔子成熟还有个把来月的时间,桔子园的果子一个个都跟蔫了的黄花菜似的,刘混心里却是不慌不忙不着急,不仅不着急还让杜月灵秦月等人把自个儿种桔子园的事给散布出去,这下知道刘混又开始干大事儿但没有自个儿的村民们就热闹了。
“混子这是啥意思?咋就不招呼上咱们呢?按理说上次种蘑菇也没亏钱啊,咱们大家伙多多少少算是出力来着。”
“出啥力?不就看着那点儿地免得被山鸡啄了野狗啃了呗,咱们村儿多少人都是跟那歇脚去的,还不如拴条土狗在那管事儿呢!也不怪混子不叫上咱们,瞅瞅咱们多少人愿意真正出力,那都不是跟着去捡便宜去了吗?”
“我说也是这个理儿,人混子自个儿干自个儿的,钱都他自个儿得了,那多舒坦。我觉着咱们也得靠自个儿,别跟一天天懒驴儿上磨屎尿多啥事儿都没干成。咱们走着瞧,人家混子这会还得大丰收!”
“嘿!瞅瞅你们这些人,别人混子都不带你们玩儿了,还跟那跪着舔鞋底儿呐!他混子望乡台上想元宝——贪!这儿马上就得摘下果子,你们瞅瞅叶沧海园子里的都是些啥!我看这次混子一准儿掉粪坑里!”
“……”
刘混的这一招还真是起到不小的效果,之前带着种菜种蘑菇算是给了村民们甜头,现在自己种果园不带着他们一块儿了,自然有人骂娘有人埋怨当然也有不少人开始琢磨起自己的问题来了。用杜月灵的话来说,刘混的这招就是萝卜加棒槌。
一个月的时间,刘混不仅把原来叶沧海给撂荒的一部分果园给整理出来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把果园的果子一个个伺候得跟金元宝似的。
站在桔子园里的杜月灵笑得一双酒窝里似乎都能装下春天,用纤细修长的手指剥开桔子皮一瓣送进自己嘴里一瓣喂给了刘混,看着刘混傻乐她感觉风里都充满了爱意。
不过这天公不作美,不该来的事儿恰好它就偏偏来了,“噼啪!”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倾盆的大雨瓢泼而下,这一下又是一天一夜没个停歇。
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刘混还真是没辙,他最为担心的是即将丰收的桔子园。
刘混让杜月灵待在庙里,自个儿披个斗笠来到了桔子园,一看这水往上涨都快给桔子树淹没一半了,他心里顿时有些慌了,担心要是水涨起来把桔子都给冲走了那么一切就全完了。
刘混立刻就来到叶沧海家里准备跟他商议商议对策,没想到一进屋就看到了村里的会计莫文,他也没搭理莫文只是把桔子园里的事给叶沧海说了。
听完刘混的话叶沧海挠了挠脑袋对身边的莫文问道,“德田,你说说有啥办法没有?”
莫文不怀好意地瞅了一眼刘混,自从上次被刘混收拾之后就一直躲在镇上,只是叶沧海有事儿的时候回来一次两次,听着叶沧海这一问,心里的坏水儿就跟一锄头挖着地泉一样冒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就对叶沧海说道,“村长,我觉着吧这事儿透着蹊跷。”
“蹊跷?啥蹊跷?”叶沧海不解地问道。
莫文瞅了刘混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您说说您伺候这个桔子园多久时日了?啥时候遇见过这档子事儿?”
刘混立刻就听出了莫文的言外之意,冷笑着说道,“莫会计,你这是啥意思?”
“啥意思?”莫文一听刘混问出口,顿时就来劲儿了,跟被蜜蜂蛰了似的蹦跶起来硕道,“我啥意思你还不明白?甭跟我这儿猪嘴里插大葱装象!这桔子园为啥让你弄了之后今年就出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