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同学看着这几天的变化,不由得大为震撼,一座已成为废墟的城市用了六天恢复成这个样子是花子没想到的。
这让花子对墨白所说的改动自然的智慧生物产生了好奇。
从一开始的每个人死气沉沉的围观,到如今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搬砖。
虽然都是被夺走什么,只不过被夺走的程度低了很多,可是确洋溢着幸福。
花子很疑惑可是找不到答案。
一台有一台的以灰鼠为发动机的汽车从生产线上拖拽出来,一个又一个的履带被人们手工制作好。
从废旧的广告牌到损坏的汽车,无一例外的都进入了郊区的炼钢炉。
如同火山口一般的烟囱逐渐的立了起来,大街之上再也没有灰鼠的足迹。
取而代之的是在大街上打闹的孩童。
花子小姐不理解...
不过也不用她去理解,只等到时间之后重新爬到墨白先生的肩头之上看着这一切就好了。
而在这时艾伯特悠悠转醒已经昏迷七天的他身体已经虚弱到不成样子。
他看洁白的天花板,忍不住的呢喃。
“我这是死了么?”
悠悠转醒的艾伯特活动了一下生锈的肩膀,转过头去才发现艾芙琳已经沉沉的睡在床前。
看着妻子的睡姿那张已经憔悴至极的脸庞,艾伯特忍不住的伸手去摸向她的脸庞。
艾芙琳猛地惊醒,过于残酷的现实差些把她压垮,看到悠悠转醒的丈夫。
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抱着艾伯特痛哭。
“没事,没事,我这不没事么。”
虚弱的艾伯特轻抚着妻子的后背。
“没事的...没事的...这不是已经没事了么?”
艾芙琳低着头用呜咽的语气说
“我们离开这个区域吧...墨白已经回来这么久了从来没有看过你一眼。”
艾伯特立刻训斥道
“你胡说什么呢,墨白先生肯定是因为太忙了,所以才没时间。”
窝在家中的墨白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继续向着游戏发起挑战。
艾芙琳的哭成就未曾停止,作为一个女性天生的感官灵敏。
在很早之前她就感觉到了墨白的不对劲,可是毕竟那时候生死都在人家手里握着,他也不敢说什么。
现在这个城区已经不存在无事可做的灰鼠,可是艾芙琳知道。
现在的这里就像是拜凳攥拳—大的要来了。
整个城区都在为了墨白那不知名的私欲而服务。
尤其是见证了灰鼠们惨淡的遭遇之后,艾芙琳更加坚定这种想法。
作为街区里闻名遐迩的圣母,艾芙琳不忍心见到这一切。
过度的吹捧早就让她迷失了自我。
加上许多年的偏见让她很难以高看这只黄猴子。
如今的艾芙琳只想冲着墨白问。
“你有没有把灰鼠当做生命。”
然后在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墨白下地狱,当然这种事情艾芙琳是没有做的。
毕竟她只是想要灰鼠的控制权以及那卷录像带,她又不傻。
艾芙琳也知道,很多的人都想做这种事情。
而墨白也十分的警惕,他肩头上始终有那一个名为花子的诡异。
那是多少普通人耗尽性命都难以做到的关键。
“求求你了艾伯特,带我走吧...”
有谁能拒绝家中妻子的哀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