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嘶。。。。。。”周林忍着剧痛长吸一口冷气,“如果不是精神力造物紧拉着我的身体,这一顿斩击下去我就要四分五裂了。”
周林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双臂双腿更是像极了白切鸡,被连皮带肉带骨头切成好几段,万幸的是盔甲迅速将断肢复位并开始治疗,血之牡丹只盛开了不到一秒就彻底消失了。
“汝果然没这么容易死,这如果是其他的火雾战士,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吧?”烟雾中暴君的声音传来,“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毫发无损么?”周林活动了一下被切断又重新接上的脖子,“万幸我反应快,不然这会儿我就成杜拉罕了。”
万一自己的脑袋再被池袋某个人捡走,那自己就得和赛尔提结伴找脑袋了。
“热身活动结束了,汝准备好了吗?”
“你们家热身活动还真是刺激,说你腊月生的孩子你还动手动脚的就算了,还动刀动枪的,小心晚上睡觉尿床你妈打你腚锤。。。哦这是你玩火的时候才应该说的。”
就跟大学寝室里闽南人和四川人用家乡话对骂的时候旁观的北京人一脸懵逼听不懂一样,虽然听不懂周林满嘴骚话什么意思,但是暴君很清楚这混球说的是什么意思从他嘴里出来的没一句好话。
“死吧!”暴君挥舞着两把吸血鬼大剑,数到剑风朝着周林迎面劈来,但是只劈碎了暴君身旁的烟雾,
“你们这些反派只有一句台词吗!”周林闪身让过剑风,转身偃月刀在手,一记竖劈直压暴君头顶。
周林与暴君的战斗正式打响之前还真的都是热身。
天空之上的事情暂且放一放,反正那两个人噼里啪啦的谁也打不死谁。地上现在相当的热闹。
托悠二猜对了暴君现世地点的福,火雾战士们有充足的时间做好应对红世之徒入侵的准备原本这准备应该是在天道宫进行的,然后天道宫与星黎殿交汇,双方基层士兵交战才是正常剧本,不过现在星黎殿还在西伯利亚冰原充当报废的核反应堆呢。
爱丽斯菲尔很早之前就知道火雾战士在整体实力预计兵力上不如红世之徒,甚至相差甚远,那她就开始好奇以往的几次大战火雾战士是如何取胜的。即便祭礼之蛇有时候是被阿拉斯托尔等等几位红世之王联手逼回时间裂隙有时候是打烦了自己回去,但是红世之徒可不会撤退,祭礼之蛇对于他们而言是精神象征,却不是绝对指挥官,除非祭礼之蛇主动发话撤退,不然没有红世之徒会撤离战场。
那就有意思了对不对,明明兵力相差悬殊却总能将将打成平手,火雾战士很显然掌握着什么能决定胜局的存在,她爱丽斯菲尔就决定今天一开眼界了。
火雾战士的排兵布阵非常分散,可以说十几个火雾战士就能成立一个据点,这样的小据点遍布整座城市,而稍微大一点的,由那些叫得上名字的火雾战士坐镇的据点也只有八个,同样分布于城市中,虽然爱丽斯菲尔可以通过琉璃坛看出这些小据点与大据点之间肯定存在联系,但是她并不了解是什么联系。
当红世之徒冲入城市,爱丽斯菲尔一直都在期盼这些据点之间相互协同迎击红世之徒就像地道战一样,但是出乎她意料,这些据点都只是在死守,丝毫没有出击的意思,即便有个据点被千变亲自攻破,里面的几名火雾战士战死,那周围的据点也没动弹一下。
他们在等什么?爱丽斯菲尔焦急的咬起了指甲,那个被攻破的据点距离周林家可不远。
忽然放在桌子上的纸符忽然传来了佐菲的声音,“最后一名红世之徒已经进来了!诸位可以开始了!反击吧!”
“这是。。。。什么?”看着随着佐菲一句话,城市产生的变化,爱丽斯菲尔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琉璃坛上,比天空还要湛蓝的火焰在城市中燃烧,它无所不在,却又没有超出城市的范围,并且将每一名红世之徒都笼罩在其中,而伴随而来的还有让爱丽斯菲尔都摸不清楚门路的空间扭曲和不知道从哪来的喊杀声。
“这是。。。八阵图?”爱丽斯菲尔戳着下巴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