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们往莫斯科北郊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车开到了一片小乡村里并在乡村教堂门口,一下车周林就感觉到这里的不同靠,真冷!
“废话!现在俄罗斯可是冬天!你光着当然冷了!快把衣服穿上!你打算光着进去开会吗!”爱丽斯菲尔一个脑崩儿精准命中正瑟瑟发抖的周林的脑门,然后也不知道从哪找出一个大箱子,从里面取出一身白色的真皮大衣一穿,“仿佛回到了城堡呢。”
是啊你要不说你这是穿越了我都以为我这是在呢。周林翻着白眼做了一身衣服穿上,然后从爱丽斯菲尔的箱子里翻出一间真皮披肩给诗乃披上,“天冷,小心着凉。”
“几位,请跟我来吧,威震之结手已经等候多时了。”
“那我觉得其实让她多等一会儿也没什么。”周林无所谓的跟着领路人进了教堂,“反正你们说的都是客气话我就当真的听吧。”
“真是让人遗憾啊流浪剑客,唯独他说的话不是客气话呢,我和大家确实已经等你们很久了。久违了,天壤劫火大人,智慧之剑大人,蹂躏的爪牙大人,万条巧手大人。”
“恩,许久未见了,威震之结手,拂之雷剑。”
啊让人蛋疼的无用的客套。周林长叹一声仿佛被世界抛弃,“行了别酸了几位,赶快进去吧,然后有什么事情赶快说。”
“别在意,伙伴他就是这个性子,特怕麻烦。”德福林格说道。
“理解,流浪剑客的事迹我有所耳闻,有才能之人有些傲气可以理解。”
教堂里面已经聚集了非常多的火雾战士。。。。的领军人物,好吧并不是每一个火雾战士都有资格坐在这里开会玩的,大部分都是跟着自家老大来开会现在正在莫斯科市中心结伴聊天打屁泡洋妞呢。
感谢诗乃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周林,不然知道可以不用开会直接公款吃喝玩乐的周林早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会意内容冗长繁琐,而且颠来倒去就俩问题打不打,怎么打。你说这怎么跟当年抗曰的时候国党官僚似的呢?费那么多话干嘛,揍丫的,把丫的揍挺了不就得了。
周林打着哈切听着情报汇报,到目前为止他发现其实火雾战士之所以不敢和红世之徒开战,完全是因为祭礼之蛇的缘故,而且红世之徒给火雾战士们的通告和给周林的通告完全不同,别来烦我们,我们只不过是想创造一个可以让我们快乐生活的异世界,只要你们不来找我们麻烦我们很快就会跟着祭礼之蛇大人离开这个世界这样的信息让火雾战士的头头们摸不着头脑。
和平?不存在的,周林打着哈切趴在诗乃的腿上,感受着丝袜的丝滑和少女大腿的柔软与温热,原著里祭礼之蛇附身在悠二身上,受到了悠二的影响才会打算创造出无何有境这种理想乡,但是现在祭礼之蛇不仅仅没和悠二合体,甚至还在自己手里折损了参谋官,这仇可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无何有境真的被祭礼之蛇创造出来,他也肯定得找火雾战士的麻烦。
但是现在。。。。。。周林看了看四周,在座的诸位大佬没一个打算当出头鸟提议迎战的,虽然他们大多数都是想开战的,但是失去了原著里夏娜的牵头和佐菲的影响,他们都胆小了很多。
都在重视自己的身份?都不想当坏人?哈,原来你们也是人类。
周林嗤笑着站了起来,原来以为你们在座的诸位都是什么人物呢,原来也不过是人类而已,都不想说出决定历史的话?好没问题,那就让我来说吧,反正我早晚会离开这个世界,我才不在乎后世的评论呢我们死后,洪水滔天!
“在座的诸位,请允许我说两句。”
“我的观点是,开战。我不管在座的诸位是否同意我的观点,因为没有意义。我只知道红世之徒和火雾战士是世仇,据说每一位火雾战士都是红世灾难的受害者,那边那个正在抱着酒瓶睡觉的傻大姐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明白以直报怨以德报德的道理,你们是傻了还是疯了?又或者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天真的以为红世之徒真的会你们谈和平?真的会老老实实从这个世界滚蛋?还是仅仅怯懦张嘴说出你们的愤怒与战意?如果真的有人这么认为,那我建议你去动物园趁着河马张嘴的时候跟黛真知子一起把脑袋伸进去,被河马使劲夹一下你的脑子说不定能清醒点!”
“说实话红世之徒和我没仇没怨,但是我依旧杀了贝露佩欧露,重伤过千变好几次,拆星黎殿的地表建筑拆的他们都快管我叫城管了。这样看来我可不认为他们会饶了我,而且顺带说一句,前两天晚上祭礼之蛇的一个意识碎片跟我宣战了,这件事夏娜可以证明。当然你们可以认为只要把我扔出去你们就可以自保,没问题我不介意,反正为了保护我的爱人和友人我也会去星黎殿,然后大闹一场把他们的计划绞得粉碎。但是如果你们真的这么做了。。。。。。。”
“在我看来,火雾战士们也就可以自杀了,因为你们如同懦夫一样抛弃战友苟且偷生。”
“你们的死活与我无关,世人的死活与我也无关,只有红世之徒的死活和我爱人友人的死活与我有关,你们的行动我不会过问,也不会参与,至于你们要不要加入我的计划,随你们便。”
“明天晚上我就会奇袭星黎殿。”
说完,周林拉着诗乃决绝的离开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