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白末初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窗外。
夜风徐徐而来,明明温暖的风却吹得刺骨,白末初白皙的肌肤犹如被刀割一样刺痛。
她眼眸空洞无神,多么希望睡一觉起来,爷爷还活着,还那么宠她,对她笑着说,“爷爷好想你……”
“咚咚——”门被敲响,李婶端着食物进来。
“大小姐,你也别太难过,吃点饭吧。”李婶看着她,一天了,只是呆呆地坐着,中午不吃饭,晚上也没吃……
叫她一动不动,雕像一般坐着,抱着膝盖,李婶心疼地劝慰,“大小姐,人终有一死,别这样对待自己,多少吃点吧。”
“爷爷,是什么时候不在的?”白末初声音很轻,如空灵一般。
“昨天……凌晨一点。”李婶叹了口气,“当时护工就在旁边,他看见老爷子忽然抽搐,满脸狰狞,立刻叫了医生,结果抢救无效……医生说是心脏病突发。”
凉凉的风吹着,白末初如墨的长发随风拂动,像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
“下去吧,别打扰我。”
李婶迫不得已,劝不动,只好下去了。
三天后。
天空阴沉,白老爷子在今天要下葬,举行葬礼。
大厅内,水晶棺静静的躺立中央,一进门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白末初跪在水晶棺的后侧,别人看不见她。
所有名门都来参加葬礼,暗沉色的衣服,手里拿着菊花,放到水晶棺前,带着伤感道,“节哀顺变”。
沈原恩走进大厅,目光寻视着白末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