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末初跪坐在地上,扬起脸,高傲的看着她,“你以为你很好?”
她把爷爷的去世全怪到她身上,使她越来越自责,她本以为她说说她就罢了,谁知道还动起手了?
她可不会这么委曲求全,一码归一码。
李艳梅看着她高姿态,眼里就不顺畅,凭什么她能这么高傲?死到临头还嘴硬!
白末初站起身,声音低了好几个度,仿佛周围都结了冰霜,“让开。”
这群人有什么资格挡在她前面,不让她进去?!
“你想都别想,还想趁他死了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李艳梅护的紧,就是不让她进,“对了,我还要把他的器官全都捐献了,多助人为乐。”
李艳梅笑的开心,“天成,你说这个注意怎么样?”
白末初看着她,眼里的怨气冲天,但又一直隐忍,爷爷都去世了,亏她笑得出来!
也对,她本来就和爷爷没有什么关系,对他不好,还一心想刺激他,和他作对。
“诶,对了,要不就火化吧,扔到江边好了,还能四处游荡……”李艳梅从没这么开心过,像是吃了蜜枣一样,甜味久久挥之不去。
白末初上前,用力推着保镖,想进去,可保镖像泰山似的纹丝不动。
“都滚开!”忽然,一道声音冷呵,脚步声随之而来。
白墨灼从电梯上下来,面部阴冷,气色从未这么差过。
保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听谁的。
“你们,被辞了,都给我滚——”白墨灼面部阴桀,都什么时候了,这群蠢货居然还听李艳梅的!
他就不信,李艳梅在白家还能呼风唤雨,只手遮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