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钱老板壮着胆开口,但声音还是止不住颤抖。
慕流夜抬脚就往钱老板的裆部踢去,钱老板立马倒下,捂着裆部,嗷嗷痛叫,疼的直冒冷汗。
看样子,多半是废了。
慕流夜给了他一个眼神,冰冷中带着狠戾,犹如暗夜的修罗,来找人索命。
“滚。”冷冷的一个字,周身温度仿佛已经降到了零下。
钱老板如获大赦,连滚打爬立马出去。
慕流夜转头看向床上的人,面无表情,最后抱着她去了顶层的VIP房间。
清晨,阳光微露。
“妈……妈妈,不要走!”白末初躺在宽大的床上,嘴里喃喃说着梦话,额头上密出一层细细的汗。
在沙发上处理公务的男人放下文件,向床边走去。
临近清晨,白末初就开始梦魇说梦话,慕流夜曾叫过她一次,可是没醒,本以为过一会就好,可现在看来有些严重。
慕流夜想也没想,立马抱着她下楼,把她放到车的后座,一路飙到医院。
一路上都把路人吓坏了,大早上的还有人玩极限飞车,真不怕出事啊!
病房门外,医生给白末初检查完后推门而出。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一个年长的医生摘下口罩问。
慕流夜眼眸丝毫没有温度,往病房内看了一眼,吐出一个字,“说。”
“哦,这位小姐应该是昨晚中了迷药,然后和当晚的某种食物发生反应食物中毒,从而引起了高烧,迟迟没有醒。”医生陈述,“迷药的分量不大,大约五个小时的量……不过好在没有太大危险,等烧退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