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啊，单纯的拷问犯人，在这里李佳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今天他也不要求询问出什么，只让手下人好好拷打老鸨众人，自己则在他们面前吃着狱卒送来的烤鸭和美酒。

“你说说你们，干什么不好，非要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李佳咬着烤肉，边嚼边说到。

“你以为庄妃保得住你们吗？在她眼中，你们就是一些棋子。”李佳吮了一口手指，慢悠悠地说到。

可老鸨却没有动容，只是她手下的杂工却馋了眼。

今天一天的拷打让他们早就伤痕累累。

“你们背了一下午了，也该好好接受盘查了。”李佳歪嘴笑道。

“背......背好了。”一个杂工突然点头，“放我走......放我走。”

李佳哦了一声，他拍拍手，让人给他解绑。

不一会儿又让他坐到自己对面，指了指桌上的食物。

“兄弟，哪儿人？”李佳让人给了他一副碗筷。

“东江。”他微微抬起头，不过一看到碗筷，他先是迟疑了一下，又立马拿起一块鸡腿嚼了起来。

不过李佳并没有阻止，他托了托下巴，其他杂工也面露馋色。

“你们作为庄妃的棋子，她允诺过放你们一条生路吗？”李佳喝了一杯酒。

“呃......”那个杂工不禁停下嘴，很快，他就摇了摇头。

“大人，你别为难小的了，我还想活一条生路......”

“生路？”李佳冷哼一声，他走近那个杂工，揪住了他的小辫子，看到这根又油又脏的辫子，他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你们私自与反清势力勾结，关押，谁都说不清楚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李佳笑道，他送开了那个小辫子。

“至于后果，那个老鸨可以活，你们......是必须死的，这顿饭也可能是你人生中吃得起的最后的好饭了......”李佳在他耳边细语道。

“什......什么？”那个杂工一时吓得连鸡腿都拿不稳了。

“但是，实话实说，把罪名都给那个老鸨，你们还有一线生的希望。”李佳捏住了他手上的鸡腿，并且塞到了杂工的嘴里。

“庄妃保不了你们的，自己做好打算吧，到时候来审问，你们最好的也是一个流放。”李佳挠挠头。

“或者杀头啊，做奴隶啊，做个无期徒刑的囚犯啊......”李佳边笑便塞给他一个大鸡腿。

“你希望明天就见不到太阳了吗？”李佳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向其余几个杂工。

“有谁还可以背的？”

“我......”又一个人说到。

“松绑，过来。”李佳挥了挥手。

“我也可以。”第三个杂工连忙说到。

李佳于是拍了拍手，让御膳厨多做一桌好饭好菜。

他正是利用这些人的心理在作祟，自己用鞭刑确立威信，又打出甜衣炮弹，更对他们直接描述他们的后果。

告诉他们真实的处境，而不是刻意凸现让他们告诉自己幕后推手和过程的想法。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一个杂工就偷偷提出出卖老鸨的决定，这个决定一瞬间成为了杂兵们的共识。

心理博弈，李佳瞬间瓦解了老鸨在他们心中的权威。

李佳看了一眼老鸨，她还被绑在柱子上，看着老鸨怨恨的眼神，李佳觉得自己做的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