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便是引我们进山庄的男人,那人见我们几人都在,而且还都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打扑克牌,他也是一愣,不过似乎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所以他脸色变得格外快,下一秒就像根本没看见一样道:“庄主请几位去大厅,他有事想与大家说。”
“顺子,报一张!”我眼睛盯着他,手却不停,随手拎着手上的牌往地下一扔,独留一张在手上转了转,而后又不满道:“怎么不看看这都几点了,不让人睡觉,不让人休息,去大厅干什么,难不成是怕我们床睡不着,所以给我们唱催眠曲吗?”
事实上,我只是想着能来这里的人哪有几个脾气是好的,所以当即便颠覆了自己原本的形象,装作一副暴躁老哥的模样,没想到还挺成功,这样的反应那人倒是见怪不怪,不紧不慢道:“这也是庄主的命令,我们也没有办法呀,几位还是赶快穿好衣服跟我去一趟吧,要是晚了庄主可是会生气的,诸位来这里不也有自己的目的吗?庄主若是生气,恐怕几位就要失望而归了。
“啧,得了,你等会儿,我们穿好衣服就跟你过去,唉,扫兴啊,玩的还不尽兴呢!”
我顺手将手上的牌往地上一丢,腾的一下站起来,拢了拢衣服,然后装模作样的去翻包裹,准备挑一件保暖的衣服,得到回答之后男人没再说什么,退到门外,并且贴心的关上了门,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身体松了下来,只差一个跟头载在床上了。
“没想到这山庄还这么能折腾人。”
所谓大厅,其实不过是一个偌大的房间,摆着一个台子,一堆椅子罢了,我们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过一会儿便见旁边的帘子被拉开,最边上的那个帘子后走出一个身着黑衣,穿着一身很怪的,男人头发高高的束起,垂下了一个长长的马尾,是古代的发式,却身着却是民国服,眼睛上还戴着墨镜,手里叼着一根雪茄,那味道缓缓的飘了下来,他慢悠悠的走到台子中间,然后道:“诸位,欢迎来到我们锻器山庄”
种种看来,这人一定就是这锻器山庄的主人了了,而后他说的都是些我们听腻了的官场话实在是让人不困听着都困了,颇有一副学校老师讲课的风范,要是录下来,真的能够当催眠曲了呢!
我本是不怎么困的,可听了他这些话之后却是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捂着嘴唇才没有发出声音来,看他滔滔不绝一副要讲三四个小时的模样,我寻思着可以小眯一会儿吧,于是当即闭上了眼睛,未曾想刚刚闭上就被他一声吼给吓了个激灵儿,回过神来见台上的他说道:“此次拍卖会将会以擂台方式进行,接下来公布名单。”
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人咋舌了,谁也没想大家都费尽千幸万苦千辛万苦拿到令牌进到山庄,有些人能够参加拍卖,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获得自己想要的,有一部分人却只能当一个看客,无论再怎么眼馋,想要的都与自己绝缘了。”
这就实在太拉仇恨了。
我细细听了听,此次我们来到山庄的共有18人,而他念的名单上只有十个人,其中就有一个我。
“我呸,老子打打杀杀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到有人会立这么个狗屁规矩,我这把刀就是早些年在你这拿的,今儿来本就是想换一把好的,没想到还被你给推了出去,我看你是想让我这把刀在你这儿再开开血,是不是?”
这大汉长得颇是凶横恶煞了,他把长刀横在腰际,那模样也真是吓人的很,而那庄主并不惧怕他,只是轻笑两声,他旁边侍卫模样的人温言道:“这位先生,我家主人并没有针对你,这只是临时定的规矩,在山庄里一切都由我们说了算,你若是不愿意大可离开,我们绝不阻拦。”
说罢还伸出手,下了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大汉当即一怒,脚狠狠的抬起在跺在地上,顿时间我感觉这房子也有了些轻微的颤动,见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那把刀在半空中发出沉闷的一声声响,就像是突然看了智一样,随着那一声声响,刀柄渐渐涌出丝丝缕缕的黑气,源源不断的开始包裹住整个刀身,我细细看来,这原理似乎与阿杀的那把刀是一样的,看来果真都是出自这锻器山庄之手,只是问题来了,他们知道自己做出来的武器包含着如此之大的煞气吗?
要是不知道还好,一切就好办的多了,但若是他们知道却装作不知道,并且以此赚取利益,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