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之余由于镜头的转动也不好再露出什么多余的表现,而是显现出了一脸的焦急,柳依依已经激动得几乎要剪断自己的头发,我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便拿过地上的一把刀砍向了那双手。
很显然没有砍动,不过好再那手放开了柳依依,转而将目标定向了我,我立马闪过身狼狈的躲过她的袭击,却也踉跄的一头栽在地上,蹭了满身的灰。
“妈的,疼死了!”我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连连倒退。
“你没事吧!”柳依依作势要朝我冲过来,我连忙摆手,“我没事,我没事,你别过来。”
“杰子,你过来!”胡彬叫嚷着。
我连忙应声跑了过去,那身子朝我冲了过来,似乎要不顾一切的撕碎我,我只能表现出一副虽然害怕却也要勇敢起来的模样,拿着刀立在身前,胡彬与朱达畅也拿着武器与那身体搏斗。
可我们显然打不过这个身体,我们的衣服被这具身体撕得稀巴烂,也是一身的狼狈,柳依依与高月,雅米,当抱团在一起瑟瑟发抖。
另一边,张正义终于刺中了那个脑袋,一道符拍在了他的额间。
他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裂开,隐隐看出血迹,可他的动作依然潇洒,定住了那颗头之后解开了自己的外套裹住的那个头扔在地上,点燃了一把火将这头给烧掉。
随后掏出了麻绳,裹上了黑狗血,捆住的那具追打我们打的身体,也是一把火烧掉。
到这里,直播接近尾声,熊熊燃起的火焰作为背景,胡彬很是狼狈的站在镜头前表示这次的节目直播已经结束等等,随后关掉了直播。
当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变了神色,当然,不包括我。
虽然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可我还是在心里为他们的演技所折服。
这群人应该去当演员的,那可比直播赚钱。
我笑了笑。
柳依依抹了抹脸颊上的泪痕,轻轻的打了个哈欠,朱达畅殷勤的献上手帕被她婉拒。
高月又是那副高傲的模样,却走到胡彬的身旁为他擦汗,轻声道了句:“辛苦了。”
雅米也一改恐惧,看着燃烧起来的尸体和头,叹了口气,“可惜了我的好东西。”
“唉,你的这些东西虽然很难得,但就以你的能力想弄出来这些还不是随随便便的?哪像我,我的符可都是需要用朱砂,黄符,细心画出来的,而且每次到这种时候,我都需要大显身手,累的我几乎直不起腰来。”
雅米白了他一眼,胡彬看着已经烧完了的两堆拍了拍手,“收拾东西,我们走吧!”
我们参差不齐的应了好,随后低头开始收拾东西,张正义可谓是损失惨重,他的外套不见了,里面的衬衫也被撕毁了,露出了肩膀的那块肉,我看着那青色的一片,已经确定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淤青了。
当然,不只是我注意到了这个淤青,雅米也很稀奇的凑了过来,“怎么,我那机器头居然这么厉害,还把你伤成这个样子了?”
张正义白了他一眼,“去你的,我这是在那栋楼里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雅米便切了一身,随后格外神秘的低下声音,“我跟你们说个故事吧!”
“鬼故事吗?”
柳依依朝我靠了靠,我自然而然拉住了她的手腕,雅米便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其实也不算什么故事,而是这座荒岛上的真实历史,几十年前,这里曾经是一个部落的居住地,可是一场病毒使得这里的人变成了一种奇怪的生物,吸血鬼!”
我挑了挑眉,“什么吸血鬼呀,不过是一种病罢了,西方传来的各种关于吸血鬼的传说都是假的,事实上虽说有这一类人,但他们并不是什么藏在西方古堡中的神秘物种,而是一种重病患者而已。”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过来了,我竟还有些自豪感,好在这一类的闲书看的比较多,我便也干脆卖弄了一下学识,又道:“这种病叫卟啉症,又名血紫质病,是由于缺乏某种酶或酶活性降低而引起的一组卟啉代谢障碍性疾病,如果像你说的,这里真的有一个部落,那么他们由于病毒感染而导致患上了卟啉症也是有可能的。”
我见他们一脸,哇塞,原来如此的表情,我笑眯眯的又准备开口,雅米却突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