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弯角让人眼前一亮,豁然开朗,这是一个宽敞的地穴,高高的顶棚之上有三处照明的光亮,三面石壁,正对着通路之上描绘着壁画,两侧的石壁仍然是浮雕。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镇静的蜜雪儿上前,用手触摸着岩壁上的画作,沉默不语。
而瓦西里则上窜下调地叫骂起来:“他妈的,这是死胡同!连个毛都没有石窟隆窿,去他娘的亚特兰蒂斯,你们这些该死的海怪!”
“房间没有任何可疑的掉落物,也没有任何可能发出声响的机关,”蜜雪儿说道:“刚才我一直认为是咱们引起的声音震落了或触发了什么,才传来第二次声音。”
“你们这些该死鱼人…”瓦西里仍旧骂道。
“很明显,我们无法再前进了,但让我困惑的是洞口处的活门看起来至少上百年没被打开过,而桌子上痕迹却是新鲜的,如果有人来到过这里,那么他是怎么出去的呢?”
“我猜这里仍旧有机关!”蜜雪儿说:“也许阿特拉斯的传人是一群爱玩躲猫猫的人”。
她开始在石壁的内部慢慢踱步,来到左边石壁,这似乎是在描绘是一个头戴翅膀式帽子的男人,下半身浸在河水之中,只露出健硕的上肢,双手托着一只斧子。
在他的面前一个渔夫模样的人挽着衣袖站在河岸之上。
虽然经过岁月的侵蚀,但是仍然能够看清他面部充满惊讶的表情。
“奇怪的雕刻,这让我想起了古老的樵夫和金斧头故事”托勒密说道。
“你还算是比较博学,没错!正是赫尔墨斯--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
浮雕描述的就是他试探人心的故事:一个贫穷樵夫在河边打柴,不慎将斧子掉进河里,正伤心地坐在岸边痛哭。
赫尔墨斯恰巧从此经过,问明他哭的原因,很可怜他,跳进河里去捞斧子。
第一次,他捞上来一把金斧子,樵夫说不是他的;
第二次,他捞上来一把银斧子,樵夫又说不是;
第三次,他把樵夫的斧子捞上来,对方说这是他的斧子。
赫尔墨斯觉得樵夫为人诚实,就将三把斧子都给了他。
“你们这些没毛的深海咸鱼!”瓦西里在蹲在墙角继续破口大骂。
当他听到二人的对话,被闪电劈了一样跳了起来,窜到跟前来:“什么有金有银?在哪呢?”
托勒密推开他凑过来满是胡子的脸。来到右侧的石壁,那竟是乏味和左边石壁一模一样的浮雕内容。
蜜雪儿来到正中间的壁画之前,上面描绘了亚特兰蒂斯伟大的城市沉没时的情形:无数巨大高耸的神殿倾斜着,海水已经漫过建筑物的底部,正中央的神殿之上似乎刻着一行细细的小字。
托勒密将左手上的护腕向前凑过去,在明亮的光晕之下他们看清了这些字。
是这样写的:当我走进洞穴,我看到了一块翠玉,上面写着字,那是从赫尔墨斯的双手间被书写出来。
“如其在上,如其在下;依此成全太一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