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蛇看着消失了地方,他刚才的姐姐叫的是那个剑灵,可是它又想到了夜莲和它说的话,它也就没有开口了,然后指着院子外面示意它要出去玩。
夜莲带着芷白走到一个小凉亭里,他坐了下来,感受着身体上的变化,然后用衣角把脚裸给拦着了。
芷白瘪了瘪嘴,心想这个妖孽还真是奇怪,会这么在意自己去看那个铃铛,她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恋足癖,只是看到那个铃铛她就有些挪不开眼了。
夜莲是看出了芷白的表情,这个女人还真是活的轻松,忘了一切真的可以问心无愧,要是他忘记了一切那该多好,那么他就没有那么多的仇恨了,可是想到病弱的母亲,他就不敢忘记,一点都不敢忘。
他思绪飘的很远,脚上的铃铛也开始反噬了,开始只是轻微的刺痛,他都咬着牙齿做好剧痛的来临,每一次离开灵族,他的脚都是血淋淋的,尤其是再用身上的兽力也会遭到反噬,反噬的是他用的力量的两倍,所以上次在龙尾山打芷白,虽然芷白受了重伤,但是他同样么有捞到半点好处。
让他唯一觉得幸运的便是他是火凰的身体,天生血就可以疗伤,只是痛了点但是死不了,云亦除了用他的母亲作为要挟,另外一点就是他这个特殊的身体,不死,疼的要死了还是死不了。多悲哀。
芷白看着夜莲的脸色就像是调色盘一样,一会一个样。“你干什么?你是哪里不舒服吗?”她看着夜莲咬着的嘴唇,好不妖艳好不可怜,真正是生来祸害这天下的女子的。
夜莲仔细的在感受着脚上的变化,但是激烈的疼痛没有到来,他也觉得有些才怪,然后轻轻的抬起自己的脚,然后上下甩动着,铃声清脆,但是他不适的感觉却没有加深。
芷白有些二百五的以为是夜莲的脚上被什么东西划到了,于是快速的跑到了夜莲的脚边,然后抬起夜莲的脚,嘴里嘀咕。“多大的人了,为了耍酷也不能不穿鞋子啊,这地上那么多的兽牙咦,你要的没有被刺伤啊。”
她还是捧着夜莲的脚,这个家伙没有受伤,那么抬起脚来摇晃做什么?癖好?她都不去看那个铃铛了,所以故意摇给她听到,想着她就掉鸡皮疙瘩。
芷白快速的把夜莲的脚丢了下来,然后拍拍自己的手,就像是染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嘴里念着。“变态,实在变态。”
夜莲在自己的脚被芷白扔到地上的时候,才醒悟过来,因为刚才芷白捧着他脚的时候,就连那一点点刺痛的没有了,感觉他脚上的铃铛就真的就只是装饰品而不是禁锢,就在芷白放开他脚的那一瞬间,那一点点的刺痛就回来了。
难道因为这个铃铛是这个女人的,所以这个女人靠近了他所以就没有反噬了,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快速的站起来,然后跑到了芷白的半边一手抓芷白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