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酒店是同一个酒店,就连房间都是同一个房间。
安宁抬手抹了把火烧火燎的唇瓣。
“混蛋!”她推门而进。
“关门!”薄奕低沉的声音响起,安宁抬头脸色瞬间变了。
这家伙竟然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薄奕刚穿的是经过改进的黑色防弹作战服,样子和普通衣服没什么区别。
里面是和安宁同样得背心,不过背心的袖子已经被撕掉,肩膀上绑着纱布,纱布已经被血染红了。
安宁给薄奕检查过身体,肩膀中枪,弹片已经被取出。
用脚趾想也知道这家伙,应该是在车上临时处理的。
咚!
安宁直接将门摔上,然后反锁。
脸色冰冷的走了过去。
薄奕见安宁走了过来,他侧身坐在床上,上身慵懒的靠在床头,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
安宁本来浑身的怒火,对上薄奕那双疲惫的眸子。
却无从发泄。
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的医疗箱,安宁眉头一蹙,伸手将医疗箱打开。
“呵呵!”安宁冷冷一笑。
这家伙准备的还挺全,做一台小型手术,这些工具绝对够用。
对博弈的伤口安宁心里有数。
弹片被取出,但是没缝合,只是用了些军用的止血药。
安宁心里生气,又有一丝的心疼。
薄奕上次车祸的伤要比这次严重很多。
安宁并没有这种感觉。
因为今天的伤是一种使命。
他值得尊重。
安宁没有帮他缝合,而是转身朝着一侧的柜子走去。
这里是她的房间,临走的时候她将背包锁在柜子里。
里面有她炼制的疗伤生肌的药剂。
安宁将唯一的两瓶从背包里拿了出来。
转身再次走到薄奕的跟前。
“喝了!”
安宁将装有药剂的口服液瓶子递了过去。
薄奕接过药瓶没有半分犹豫,直接灌入口中。
安宁蹙眉:“你就不怕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