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到他们父子说,他家进小偷了,林红花不知是不是被人打了,晕倒在地上。
爷俩马上往回赶,正好碰到气喘吁吁赶来的陈大夫,封一行便给背了进来。
安宁根本没时间回答封一行,目光落在陈大夫的医药箱上,安宁快速的起身:“老爷子失礼了。”安宁一把夺过医药箱,就这么众目睽睽之打开药箱,从医药箱拿出个檀木小盒子,安宁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光顾陈大夫的诊所,知道那里便是陈大夫针灸用的银针。
安宁拿着小檀木盒子再次回到封妈妈跟前,半蹲身子,快速的拿出银针,开始在封妈妈的头上,脖颈,脚底,耳底,开始施针。
“这丫头在干嘛?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这丫头不会以为自己是大夫吧!”
“这人昏迷,她这么乱扎不会醒不过来吧!
“妹妹,你在干嘛?”众人不解安宁的行为,就是封一行也是满眼震惊。
被夺了医药箱的陈大夫很是生气,当看到安宁施针认穴的精准,手法娴熟,老爷子的眼睛越来越亮。
“都闭嘴!”老爷子从来都是和蔼的人,第一次发脾气,众人皆是一愣,大眼瞪小眼不敢再出声。
老爷子迈步的走到林红花和安宁的跟前,又仔细观察安宁的下针,不停的点头,蹲下给林红花把脉。
“脑卒中!”
“嗯!”安宁看了老爷子一眼点头,没在多解释,回身吩咐:“季姐把后车门整体打开,哥,去房间拿褥子,我们现在必须将妈妈送医院。”她用针灸暂时止住了封妈妈颅内出血,现在必须去医院,颅内已经达到60的出血,颅压很高,必要时候必须做手术。
有一种就是眼缘,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深信不疑,说的便是季晨燕。
封一行听到去医院,也快速去拿褥子,安宁很小心的将封妈妈移动到褥子。
让四个人帮忙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