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看了一眼自己右手食指中指上淡淡的黄色烟痕,嘴角上扬,露出性感的法令纹,也同样耸了耸肩说到:
“不让吸了!”
“哦?!这样的疗养,倒像是被监管了。”吕浊原本是想打趣,可那男人却突然正色的说道:
“这里就是监狱!不论是**还是灵魂,进来了就要接受一切管制!”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在这个男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虽然扔就坐在那里没动,但是吕着,却被一种强大的压力压迫着,仿佛他正在向自己逼近。他虽然仍就坐在那里没动,但是吕浊却被一种强大的压力压迫着,仿佛他正在向自己逼近。
吕浊下意识的向后一靠,那男人突然笑着把头别向了一边,嘴里含糊的说了一句:
“去好好睡一觉吧,然后……去迎接明天的太阳。”
说完脸上目光又呈现出那样一种死气沉沉的,呆呆的样子。
吕浊又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种想逃离的感觉,他不想再和这个男人说话了。因为这个男人的语气还有他的样子,让他感到很郁闷、压迫甚至非常不舒服!
吕浊站起身向眼前的这个人作势拜拜手,却发现人家根本没有看自己,便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向天朗他们走过去。
走到天朗身旁,吕浊发现天朗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两人目光一交汇便有了共识,于是和老人们简单打了招呼,说是明日要赶路,要早些休息。
吕浊拉着霩延一起走到门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屋里的所有人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立刻恢复到了他们刚进来时的那个样子,细看过去,竟发现一丝都不差……
“老吕,气氛不对劲儿啊,这些人怎么让人感觉像是木偶一样?”霩延也浑身别扭的,吕浊听他这么一说,变凑到他的耳边问了句:
“说说看哪里觉得他们像木偶了?”
“老吕,真格的,他们一动都没动,你瞧那两个下象棋的人,咱们进来的时候就是那盘棋,他们还过来跟咱们说了一会儿话,结果……刚刚我回头看过去,那老头儿坐回去后的手仍然是拿着那个炮,还是那么举着……就是反应再慢也不至于一步棋犹豫这么久啊!”
“木偶?……那他们到底是被什么控制着呢?”
“在我和他们谈话的时候,那些老人表面上很热情,但是他们的目光却都很呆滞,一开始我以为老年人身体不便,机能退化,大致目光会有些呆滞,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们说话的内容都是反复重复的,而且大多是所问非所答。
尤其在提到生老病死这类问题的时候,他们竟不约而同的说:人生就是还债,还清了就该走了!
虽然人老了就会有一些诸如这类的想法,可就是他们异口同声的那种语气,像是被什么宣教过了一样。”
“是不是感觉他们特象被洗过脑了似的?”
天朗不由得点点头。
“所以说我们感觉他们像木偶,就是因为他们像是被人洗过脑了。而且这种洗脑的方式,一定非常不同寻常!”
“这里会不会是邪教啊?!”霩延头皮发麻的问道。
吕浊听了眉头一紧说道:
“如果说起邪教,那么比牛鬼蛇神邪恶的恐怕就是人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