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而已!我们把那边的坡用石头垫垫,就上去了。”吕浊看了一圈后说道。
于是三人便动手挖石头和土垫一侧的陡坡。要说这事就是无巧不成书,他们挖石头挖着挖着竟然挖到了东西!
“这是啥?不会是块石碑吧?”霩延挖到块有个弧形的青白色的石质的东西,吕浊二人也围过来,
“这个荒山野岭的,不应该有人会把自家的墓埋在这里吧,也许是从前的早已灭迹的人家的。”
“古墓?”霩延一脸的兴奋。
“怎么?少爷您有兴趣整开瞧瞧?”吕浊一脸不屑的说道,霩延却使劲儿的点头,
“挖挖看呗老吕,说不定能挖出成吉思汗的墓呢!”
“你学没学过历史?没学过也总该听过野史吧?这地方儿都靠不上!”
“都是大中原,有什么靠不上的!”说着霩延便开始沿着那石面刨起来。
“延哥,别闹了,若真是古人的墓地,那如此太冒犯了。”天朗有些奈的阻止。
“你别拦他,来,咱俩歇会儿,就是有古墓他也打不开,最多刨出个碑来让他瞧瞧过过瘾。”
吕浊拉着天朗又跑到车顶上坐着去了,一边聊着彼此的经历,一面瞧着霩延忙活的不易乐乎的。
“最初我入道门,也和那些立堂口出马的弟马一样,被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卧床了一阵子,本来我母亲身体就不好,还要照顾我,我那时就是想一死了之。后来有人介绍认识了我的第一个师傅,他为我立了堂口,那以后也确实好了一阵子,但经历了一些事,我就不细说了,让我很灰心。便不再来往,而我虽然没有以前那样受折磨,但也依旧执念太深,整日萎靡不振,对堂口的事情也是半信半疑。再后来就遇到了我现在的师父,他将我的堂口重新整顿了一下,彻下了好多来蹭堂口的散仙,开了我与他们通念的法。他让我修心,他说如果这一世只能再活几十年,那就让这几十年过得有点念想,做点对自己和对别人都有用的事,不白来一回。
师父送我的书很杂,佛学、道学、仙学都有,师父让我不必执着形式,只要能渡化人,哪怕一生只渡一人也是功德。师父去年去世了,我其实在他去世的时候就突然觉得自己好空,似乎一切都被他带走了,甚至静不下心去渡化什么人,只是感觉自己也似在混日子一样。有很多时候,说的大道理都是做给依兰她们看的……这次能出来,真的是件好事,其码对我个人来说,应该是个历练。”
“历练不历练的经历了才知道,不管怎么说,就算散散心也是好的。”吕浊爽朗的笑着说:
“我是属于那种来历不明型儿的,自小就在街道给安排的地方混,后来我们家老头子打报不平从一堆毛孩子手里救下了我,然后就收养我了,也上过一阵子学,再后来我也瞧出他供不起我上大学,就干脆不学了,挨了顿打,那以后就跟着他开始跑江湖了……”吕浊二人正说着,无意间抬眼看到霩延刨出的东西,竟然已经出了轮廓…便不约而同的跳下车顶,走上前去,一时不由直了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