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西屋,马老太太正眼都没看那两个女人,只是对进屋的霩延说了句:
“那混小子又睡了?早上的粥喝了吗?”
霩延凑过去坐在老太太身边,那个角度刚好可以正对那个女人:
“又睡了,直吵吵着要找大白……呵呵……粥也喝了,嚷着要吃肉呢。”原本脱口而出的大白屁股,因为那大牌儿女在便咽了下去。
“回头让你老孙家三婶给他做些吧,你也跟着吃些,我们都吃素,你们年轻人倒是受不住的。”说完才对进来的女人问道:
“瞧病还是问事啊?过来说吧。”
其中那个戴着江诗丹顿的女人走近了坐在老太太旁边的炕上,居然也没有象一般贵妇人那样嫌弃土炕,而是恭恭敬敬的侧身坐下来,开口回答:
“问事。”
马老太太估计也是看她谦和端庄,心生了好感,倒也没有了平常那种冷厉的语气,平和的说道:
“把这眼镜子就摘了吧,老太太我瞧不清。”
那女人忙摘了说道:
“哎呀真是失礼,太紧张了,都忘了摘了!”估计也是怕别人认出来,必竟上这里来的人都沾着封建迷信的头衔。
“男人出事了?”老太太一向直接,看到了就说。
那女人一愣,随即忙点头,然后有些口腔的说道:
“老太太神了,果真瞧得出。”
马老太太轻叹了口气,抓起她的手腕,边搭着脉边说:
“印堂阴晦家有横事,眼袋凹而泛青夫宫受折。瞧你这行头我还以为你是门儿外的呢,不想却是个正室啊。老太太我看到什么说什么,你勿怪啊!”
“不敢不敢!老太你说的都对,我与我丈夫是原配,这次确实是他出事了。”
马老太太继续按着脉,闭着眼开始翻起上方语来,时不时的还用正常话来问上几句:
“这都半来月了?你们也真够有主意的,那招上的脏东西虽然没那道行要了他的命,但他必竟**凡胎啊,熬不过的!”
那女人听着已经落下泪来,拉住马老太太的手哭着说:
“求求老太救救他吧!他要有个好歹,我们娘仨可怎么活啊?!”
“别瞎说!你是有厚福的人,你家这老大是成不了什么器了,但那老二将来可是个人物,人家是靠自己成气候的,你长点心好好赚着点钱给他,将来也能助他一臂之力!至于你这男人,还死不了,其码遇到我老太太了,也不能让他死!说来他也是活该!我且问你,你们家中可有横死的女人?”
老太太这话一出口,那女人猛得变了脸色,却一时没有说话,反而有些想要否定的意思,这一反应霩延都瞧出不对劲儿了。
“说吧,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只不过费事,再说你不确定我也没法给你们处理啊,万一招错了由子,送错了胎,那不担你们的事解决不了,反而惹麻烦。来我这儿的人大都有不愿意说的事,但既然我看出来,这事能办那就得说了。”老太太慢斯条理的说着,那女人必竟是见过世面的人,马上点头,平稳了语气说道:
“不瞒老太,确实有一个横死的女人,只是还不算是我们家里的。”
老太太大概也明白了,便又问道:
“烧死的?”
“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