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趁着棒梗一人儿的时候,专门叮嘱过他。
“千万不敢到别人家去,人可不是傻柱。”
傻柱馋自己身子,秦淮茹心里门清儿。
那厂里、外头,又不只他一个。
馋她的海了去了。
自从没了男人,秦淮茹就觉着自己敏感许多。
一个眼神过来,这男人心里有没有鬼。
她是一清二楚。
拿傻柱的,就是真有个啥。
自个儿让他沾点甜头,他傻柱还不乐的屁颠屁颠。
可其他人,特别是杨建国。
看自己的眼神从没半点馋的意思,倒像是带点同情的冷漠。
秦淮茹有时也纳闷了。
自个儿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的。
虽说生了仨娃娃,可也因为这样,是胸怀天下。
哪个男人见了,不得多瞅两眼。
你杨建国有啥好清高的,咋就跟没看见似的。
难道说,他喜欢小的?
这等他找了媳妇,看见英子。
秦淮茹才明白,他也稀罕大的,只是不稀罕自个儿的。
为此,秦淮茹还难受好半天。
最后那么一点念想,彻底让英子给夺走了。
样貌、身材,心胸~
样样比不过,她还有啥好想的。
原本担心儿子的秦淮茹,想着想着就跑偏了。
这会儿,低着头悄悄用余光看向靠在他自个儿窗沿旁的杨建国。
眼眸里,尽是幽怨……
看不我就算了,可你为啥这么能耐呢?
“妈,妈,我想回屋。”
棒梗推着秦淮茹,让她走神的思绪回归现实。
看了眼他那心虚的眼神,秦淮茹紧了紧搂着他的胳膊。
心头暗自叹了口气,放开手道:“去,赶紧回屋睡觉,也给妹妹擦把脸。”
秦淮茹胡思乱想的当口,院儿里可是热闹极了。
傻柱一句话,把各家的积极性都调动起来。
“不能吧?”
“咱院儿里可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家,谁家也没那偷鸡摸狗的。”
“傻柱,你可别乱说,人建国都没说咋回事呢!”
“就是~我看有些人就是有钱了,怕人惦记他那点东西,这才跑去买了锁。”
“切~稀罕!”
“诶~他嫂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人在人自家大门落锁犯法啊?”
“嘿,真稀罕。”
“赶明儿我拿我自个儿家的东西,是不是还得给三位大爷写个申请。”
“就是这理儿,人自己个儿的家,凭什么还得给你外人个交代,这事儿才叫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