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角的一番古怪操作,数千黄巾军,真的化身黄巾力士,个个哼哈着,以肉身之躯来迎战大雪龙骑!
薛仁贵冲的,也没把这些人当回事,靠近了照例又是画戟一挥。
但是不料以前画戟一挥直接能杀一片,这一回,画戟飞出去的时候,这黄巾力士居然像无所畏惧一样,竟然直接赤手来抓。
虽然斩断了几双手,但是最后的余力,却被一个黄巾力士彻底消耗,僵在了那黄巾力士的手里。
这黄巾力士明显也想证明自己,突然伸手就要夺走画戟,但是薛仁贵刚才只是一击耗尽了了一波的力气,体内的气力还源源不断,随即一抽画戟,那黄巾力士的双手也被割断。
“算了,这年头,手断了还怎么活?本帅从你们一程!”
画戟又一飞,这几个黄巾力士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看看周围,林冲和鲁达还能应付自如,但是周仓和管亥,就看着颇为吃力。
他们几个冲的,后面的大雪龙骑还没有过来,周仓和管亥被越来越多的黄巾力士困住,虽然杀了数十名黄巾力士,但是已经负伤。
见此情景,薛仁贵立刻大喝一声:“速来与本帅会合!”
周仓和管亥正抹不开面子,闻言大喜,立刻奋力杀出重围,跟在了薛仁贵两侧,有薛仁贵方天画戟大开大合连扫黄巾力士,二人压力大减,又杀的风生水起。
后面的张角见此,面色一变,二话不说,拍马就要逃走。
薛仁贵已经距他不过两百步,冷笑一声后,勒马后退一下,周仓和管亥立刻前合力顶住,而薛仁贵却直接手换了震天弓,冲着张角就是一箭!
嗖!
一声尖利的箭啸,张角应声落马!
周围的黄巾军还想把张角带走,但是薛仁贵又连发数箭,将靠近的贼兵全部射杀,于是张角躺在地只能痛苦地哀嚎,却无人再敢前。
“大贤良师中箭了!”
后面的贼兵惊呼起来后,这些黄巾力士便骤然如皮球漏气一样,个个骤然萎了下去,又和寻常的贼兵差不多,成了一群活靶子。
“有趣!不要杀了张角,抓个活的,回去问问此中妙处。”
薛仁贵招呼了一声的同时,后面的大雪龙骑也冲了来,贼兵们被冲的七零八落,再也无力护住张角。
大军又冲杀了一阵,贼兵分散成好几股逃走,只留下了一些载着人和钱粮的马车,被薛仁贵连同张角一起带回了无极县。
王府之中,刘羽错愕地看着被带进来的老者:“这就是张角?他也被抓了?”
薛仁贵笑到:“此人仗着自己会一些妖术,竟然没有早早逃走,待其妖术被破,想要逃走时,已经晚了。”
刘羽仔细打量了张角一阵,见张角眼里透着一抹惊惧,不由地失笑道:“我当张角是个人物,不想也是个胆小之人!也罢,今日本王就送你和你二弟路,免得你每天提心吊胆。”
张角闻言面色煞白,强打精神和刘羽周旋起来:“中·山王,你可知道,你杀我张角之后,自己也离死期不远了!”
刘羽大笑:“这话怎么说?若你今日说的本王心服口服,本王倒也不是不能饶你一命。”
张角闻言,顿时大喜:“老夫起兵后,诸王皆战死或者被抓,唯独你成了异类,区区一个侯爵之身,却手握一万精兵,败我百万之众!如此战绩,待刘宏镇压我之后,岂能容得下你?就是刘宏昏庸,愿意留你,那满朝武将必然要杀你以立功,满朝文臣也要以弹劾你而升官,就是民间文士,也要以辱你、骂你而成名!可你留我一命,那情况就不一样了!我活着,我就能继续作乱,只要我活着,刘宏就不敢动你,因为,他怕把你逼的与我联手!”
张角说的神情激动,就差为自己绝妙的主意手动点个赞。
然而,令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刘羽竟然一脸讥讽!
“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说的是实话,我死,天下人都要与你为敌!我活着,我还是反贼,而你依然是征讨反贼的英雄!”
刘羽就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说的确实是实话,若是换做他人,还真得依你之言!可惜啊,本王非别人,你落入本王手中,只有死路一条!”
随即冲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将张角与张宝二人打入囚车,游街三日后,取其首级!再传本王之命,冀州之地的贼众,若就此归降,本王既往不咎!若还敢负隅顽抗者,再不饶恕一人!”
外面几个士兵进来,也不管张角如何惨叫,直接把他拉了出去。
无极县的百姓也都听说了张角被抓,见张角和张梁被打入囚车游街示众,个个激动!
“太好了!首恶三人一死,冀州平定指日可待!”
“看来,我们距离回家的日子不远了!数百万贼兵作乱,能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平了动乱,这全凭中·山王!”
“冀州最黑暗的日子里,是中·山王收留了我们,庇护了我们,我邺城审家,一定会铭记中·山王之恩!”
“没错,我审家世代都是魏郡的名门望族,今后中·山王到我魏郡,我审配必扫榻相迎!”
众人把刘羽夸赞了一大圈,但是,没有一个人提出留在中·山国做官。
经过武帝推恩令,还有刘秀开国时的规定,
封国之中有兵,但兵归国相管,虽然国相是封国之内少数朝廷直接任命的官职,但是各郡郡守、各县县令,那可都是封王自己任命的。
如此肥差,没人来接,显然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刘羽接下来要面对的危机。
三日后,张角和张宝果然被斩,无极县城中便到处是唏嘘之声。
“中·山王虽然是个人物,却终究是年少轻狂!张梁张宝杀了可以扬名,可这张角也杀了,你怕是要丢了性命!”
田丰看着囚车里的张角,不由地微叹一声,为刘羽感到惋惜。
“若你是天子,必然能让汉室中兴,可惜你得了王位都没有多久!战后这僭越之罪,足够让你国除身死,何况必有人要诬陷你拥兵自重,蓄意谋反!可惜了!”
沮授摇摇头,冲着王府拜了拜,心里也颇感惋惜。
不少大族见张角兄弟一死,意识到冀州不久要平复,已经在带着族人离开此地,仿佛生怕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