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萧丰慌忙摆手阻止着萧戈,他可还没有打算当乱臣贼子,起码不是现在。
空气中的气氛已经到了极度冰点,那四周的御林军也紧张到顶点,他们还是清楚自身实力。
整个大离真要论实力一个是青阳,另一个则是庆岭,萧丰拈了下下巴的八字胡鬓。
眼神在那几处理有伏兵的地方来回打量着,他只感觉可笑。
燕龙临也觉得,包括林重,晋华超也这么觉得,他们都清楚的知道一个道理,京城汴安的风太软。
软到可以拆人志向,软到不少人愿意离开逍遥江湖为他们抛弃自尊,甘心当条走狗。
萧丰很是看不上,他认为这些人只配死于青阳刀下。
“儿,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藏起来嘛?”。萧丰担了担落了薄薄一层积雪的袍衣。
“为什么?”,看着萧丰如此冷笑的模样,那种老子对儿子的天生压迫感又在度回来,萧戈只好答应一声。
伴随着台上陛下沉默的时间越久,在场的众人就更加紧张,不少出自于世家的读书人自小没吃过什么苦,这种气氛下到头来终究抗不住。
几声闷响,不少惊呼也传入萧丰耳中,可他却不以为然似乎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其实萧戈知道萧丰的心思,自己这个老爹对书生像来没有什么同情心。
萧丰得意的看向身后随风飘扬的“玄甲军”旌旗,那双略微有些暗沉的双眸此时倒是浮现出些许清彻。
萧丰冷冷的哼唧道:
“因为怕!”
萧戈重复了一遍目光在次看向萧丰,他知道萧丰给天下带来的压力但这压力能压多少东西可没人知道。
站在高处,白玉石阶台上地势偏高,萧丰拉着萧戈边向上走边介绍道:
“这是你爹我第三次入京,距离上好像也足有几十年了吧!”
“隔了这么久?”。萧戈稍稍提了提腰间春雷。
走上高高的台阶,欲发向上那空中的寒流欲发冻人,汴安城的大概轮廓皆以浮现于萧戈眼中。
这是个比青阳还要雄伟的地方,连绵不绝的高楼,密密麻麻像芝麻点的人流格外密集,寺庙与各种湖泊也是相互捧场,虽然萧戈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将寺庙造于这个上面。
爬了许久,萧丰一屁股坐在石阶上,骂娘的看向头顶尚需许久才可到头的阶梯。
萧丰说道:
“你爹我十岁握刀,先是个小小的驭马小卒,当时饿啊!没办法,我就这么砍,那么斩,嘿!就这么杀了三年!”
“那时候也就先皇,那家伙可比我大,你爹我就从那个时候开始专门跟他混,直到建起大离,他让我留在汴安!我拒绝了!”
“所以萧戈”,萧丰意味深长的拍拍他那尚不厚实的肩膀,笑道:
“有朝一日若有人让你离开青阳来到这看似雄伟的汴安,我希望你走!掉头就走!能走多快就走多快,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萧戈答应下来随即他用手抠了抠鼻子,笑问道:“老家伙,你这还有什么安排?”
萧丰耸耸肩,怪笑道:
“世间之事,天地为局,计划不计划的都是定数!”
上到殿前,萧丰看着平日中冷头冷脸的陛下,刚准备行个礼时,便被萧丰拉住。
萧丰笑道:“都是自己人!”
那位陛下也点点头,不过虽然说脸上有那么点笑意可倒是隐藏不了那一丝丝被冒犯到的表情。
萧戈第一个开口,微微挑眉的说道:
“见过陛下!”
“无须多礼!”。哪位陛下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寻常时候倘若皇宫中有什么变数玄阳阁早就派人来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