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伤腿溜达到湖水叉口边的时候,看见前面有个白发道袍的老翁拿着杆竹竿正闭门冥思中。
“姜子牙?”
“谁!”,老翁反手一抽三滴水珠化为尖锥模样径直悬停于萧戈脸前,很明显老翁也被突然出现的萧戈吓了一跳。
“前辈前辈!!”,赶忙高声示弱后,萧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腿伤吡牙苦笑道:“受伤了就溜达溜达,您继续莫用管我,如有打扰实在抱歉!”
“溜达?来天仙山溜达,你还溜达到了这天仙山的深处”,吃惊的口气中又透露着些许质疑,仔细在品味一二似乎还有嘲讽。
老翁半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儿萧戈,突然被他怀中的青衫吸引了注意力,老翁呢喃的质问道:
“这件青衫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一具…一具骨头上”,底气略微有些不足毕竟不论怎么说扒死者的东西怎么解释也是不妥的,萧戈补充一句道:“但是我和他商量过”。
“既是尸骨何来商量?”,老翁白了萧戈一眼,手指轻弹三颗水珠刹那间跃回湖中,“你小子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你是九品?”
“不是!”
“不是九品行到此处定然粉身碎骨,怎么可能毫发无伤?”
“不知道”。
萧戈回答的很诚实,虽然不知道老翁是什么人但单凭方才那三颗水滴他便不敢撒谎…
这种人万一会读心呢?
谨慎起见萧戈没有直接亮明身份,他这个世子的身份太不招人待见了这老翁可以在天仙山内部钓鱼功力可想而知。
“前辈又是何人怎会在这天仙山内钓鱼?”,试探性的询问,也使的神经高度紧张,五指攥紧刀柄丝毫不敢松泄。
“我啊,我没有名字”,老翁调皮的笑了笑,用手一拉用真气把萧戈手中的青衫夺过,方才还是温柔的目光此刻便多出了几分不可言喻的杀气,老翁阴笑道:
“红湛的卢竟然在你小子手中,看来你是离人还是个剑客,你是玄阳阁南宫离的弟子!”
“我是离人,但是我不认识南宫离也暂时不是剑客”,说他是离人这没有问题,但是南宫离那种清高大剑师怎么可能会愿意搭理青阳人,萧戈笑了笑心想到剑客嘛说不定以后会是。
“红湛的卢”,萧戈回想一二似乎想起什么,萧丰在学渊阁三层收藏有-本百兵薄,红湛的卢始于玄阳阁祖师南宫.飞羽。
萧戈颤巍巍的看着老翁,伸出手说道:“前辈要是喜欢这红湛的卢大可以拿去,我这里还有本剑薄也一并送给前辈!”,掏出剑薄猛然掷出后,他才松了口气。
“你小子倒是聪明”,老翁接住浩然剑薄如视草纸般打量片刻后,讥笑道:“你倒是大方啊,浩然剑薄也舍得丢,真不知道南宫.飞羽还活着的话会不会气死!”
“那也比我死了强!”
萧戈反驳的很快,整个大离都知道玄阳阁百年阁规非其亲传不可习其族中剑术,凡有故意偷学者杀无赦!
萧戈眨眨眼看着老翁,还想继续忽悠道:“您看这本可是浩然剑薄!大宗师的心头肉啊,这样吧功法神兵都给你,你老人家给我指条路出去的路呗!”
萧戈心中认定这笔交易绝对划算的一匹,就算老翁不喜欢浩然剑薄但红湛的卢这个诱惑可不小。
老翁冷冷的说道:
“为了本烂剑书在加个烂剑碎片,我就要和玄阳阁那个抠门剑师南宫离为敌?这笔买卖可真是太亏了”。
“您这…”萧戈尴尬一笑接过老翁丢过来用青衫包裹着的红湛的卢,“您到底是谁?”
老翁拈花一笑,笑的没有那么一丝丝猥琐有的只是令人瘆得慌的恐惧,空中又是一声惊雷闷响。
老翁一个箭步闪到萧戈面前,将浩然剑薄插入他的腰中,冷笑道:
“我是谁?我是武痴、道痴!”
“我是九幽谷的幸存,我有一位师兄他姓徐他自封自己为天下内功第一,其实不然若我可以破了他于那孙子的樊笼大阵,我便是天下第一!”
“我是痴人,我叫徐尤龙!”
姓徐!
萧戈倒抽口凉气,师兄还是姓徐并且是内功第一高手那这普天之下仅有一人徐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