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找到霍去病的时候,霍去病正在研究如何制作桃花笺。
这种笺颜色艳丽,纸张厚薄适度,很适合初入学堂的孩童使用。
听小厮讲,霍文镜先行去了县衙。
霍去病暗叹。
真是风雨欲来,挡都挡不住。
县衙内。
县令周四海坐在堂下,堂正中坐着一位肤色黝黑,端正威严的大人。
这就是大司农,蔡怀远。
霍文镜被带到堂内。
周四海立马从椅子站起身,走到霍文镜跟前。
悄悄的在霍文镜耳边问道。
“怎么是你来了?霍公子呢?”
“公子不在,我先行过来了。”
“周大人,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不过等会就知道了。”
“周县令,你和这霍去病什么关系?”
堂的大司农蔡大人见周四海和霍文镜二人在耳语,问道。
“大人,只是见过两面,不是很熟。”
周四海讪讪地回答。
这周四海见风使舵的功夫真是练到家了,才一会功夫就不认识了。
霍文镜轻蔑的望向周四海。
在心里直骂他,懦夫,小人!
“堂下,可是霍去病?”
“回大人,我并不是,我是霍公子的文书兼账房,霍文镜。”
“你不是霍去病,怎么会到这里来,我要传的是霍去病。”
蔡司农发怒了。
“到底怎么回事?!”
带霍文镜来县衙的那些官兵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回话。
“去,把霍去病带来!”
“不用了,我来了!”
霍去病带着石头走进县衙。
“我是霍去病,大人找我何事?”
“你是霍去病?来的正好!”
周四海给霍去病递了个眼神。
霍去病回了个眼神,表示,收到。
“大人,让我堂总得有个说法,不知是什么原因?”
“霍去病,本大人今日传你,是因为有人告发你!说你意图垄断财富,试图扰乱我大汉这安定的天下!”
大司农看着手中的案卷,向霍去病一一宣布他的“罪状”。
“等等,大人,治人罪要拿出铁一般的证据,请问你有吗?”
这个蔡司农这种情况见多了。
他把案卷卷起来交给他的随从收好。
“霍公子,我不管你什么来历,既然有人告你,按照我大汉的律法,本官一定得受理,今日传你就是为了把事情问问清楚在,本大人找的就是证据。”
“当然,大人问案自有道理,但不知原告是谁,总不见得不敢露面吧?”
“原告今日并不在堂,本官今日是想先行向霍公子请教几个问题。”
蔡司农是私下来传霍去病的,所以选了这长安县衙。
今日,南起元和侄子南易之并不在长安城,据说申南王有急事相商,二人匆匆赶回去了。
这个蔡司农之所以这么着急传霍去病,是想知道这个霍去病到底什么来头,能惹得南家这么气急败坏。
南家甚至向蔡司农放了狠话,如果他们的心愿达不成,这长安城内的朱玉生意他们不做了,包括皇宫内的供应,一并停掉。
今日见了,这霍去病不过是个孩子,怎能把这南家给得罪的死死地,也是神奇。
“霍公子,请问你为何不把纸张卖给南方的商人?”蔡司农走下堂,私下里问霍去病。
“大人,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买卖讲究你情我愿,我不愿卖,难道别人还能强买吗?”
霍去病终于知道这个原告是谁了。
当初,有个南方商人,非要买他的纸,在门口等了三天,口气嚣张的很。
他原本就不打算把纸卖给南方诸侯国,他有自己的打算。
他派霍文镜去说,结果那人气呼呼的走了,还放言要让他的纸再也卖不出去。
原来,那人在这里等着他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既然人家都找门来了,霍去病也不能认怂呀。
这个事情怎么解决,霍去病仔细一盘算,好,就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