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祂要过问，自然会直接找我，而不是派一个小丑过来，回去吧你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

“果然，一点情报都没有啊。”

红衣女人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不过这也不会让她沮丧，既然从苏清这里得不到情报就换一个人好了。

“你想做什么？”

此时的苏清也察觉到了，苏晨似乎并没有醒来，而是进入了另一个梦境。

“让我看看，你对你的小玩具究竟有多么上心。”

一道裂痕出现在红衣女子的身上，随后她整个人都碎成了粉末，于此同时桌面上那张“白竹”的卡片也消失不见了。

毁灭红衣女人一道分身对于苏清来轻而易举，甚至红衣女人的本体在她面前也是随便收拾。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敢彻底消灭她，因为她是信使传达那位大人意志的使者。

只是……

“偷了我的‘卡’，还打苏晨的主意，你真的以为没有人会杀你吗？”

苏清起身第一次离开了这幻梦境，她给予了苏晨足够的力量，可苏晨的意志却依旧是普通人的意志。

这也是苏清不点破对方已经今非昔比的原因，从人到神需要一个短暂的过度，而这个过度不能被别人打扰。

……

“苏晨，再不快点吃完上学就迟到了。”

上学？我应该还没开学啊。

苏晨睁开了眼睛，他似乎在吃早餐的模样，可这里并非是在养父的家中，而是在他自己的家里。

“爸？”

苏晨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那是一张不同于林天佑的面容，是一个永远温柔的人。

可这个人应该很早以前就死了才是。

“怎么了？”

“不，没什么。”

苏晨快速吃完了饭，然后出了门。

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他的父母死了，而他也被父亲的朋友收养。

“苏晨，今天考试我一定会赢你的。”

上学的路上林可卿主动过来和苏晨搭话，那话语虽然还有着争强好胜的意味，可却没有那一丝争锋相对。

一切似乎都很美好。

父母健在，“妹妹”也不和自己作对，自己的成绩也很优异，未来的人生一切都很光明。

然后……

“真的好久都没这样的感觉了，真是一场美妙的梦中梦啊。”

苏晨抬头轻轻点在了林可卿的额头上，随即一道裂缝出现在空中，随后这一点裂缝蔓延到了整个世界。

世界如同琉璃一般碎了一地，在无尽虚空之上，只有苏晨和“林可卿”还存在，其他一切都是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