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见过魔神奏响时代破灭的乐章，听闻沧海桑田无穷魔物的信仰。”

“做过稻妻城的王，当过天理的走狗，我曾与岩神开创璃月，曾与风神醉酒当歌做过乞丐，日升日落，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化，轮轮转转一万年，现在我回来了，是为了那些回不来的人。”

往生堂外早点摊，穿着破旧衣服，脸满是沧桑，略带一些酒气的罗杨左手拿着小笼包，右手抓着一壶酒，和在早点摊吃饭的甘雨说道。

“正常人不可能活一万岁啊，你别想骗我。”

甘雨很警惕的样子，小手抓着碟子，有些怀疑人生，但还是很镇定的样子。

罗杨喝一口酒，“整个璃月都是我主导开辟的，当年整个提瓦特有很多魔神和魔物，整个提瓦特无比危险，天理不管。”

“我刚到提瓦特那些年，吃的没有，喝的没有，一身白衣，一把捡来的木棍，就这样开始走天下。”

甘雨微微皱眉，“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知道你是半麒麟，是岩神养大的。”

甘雨沉默。

罗杨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是我把你送到岩神手里的，那是三千多年前的事情了，三千年前魔神战争你应该见过我，我和岩神一起封印无数魔神，后面建造璃月的时候我也给过意见，而后才离开，那个时候，你和现在差不多大。”

甘雨已经有一点相信了，因为她真的在三千年前见过罗杨，只是当时寥寥两面，罗杨也没有表现出对自己怎么样，更没有说自己是她女儿什么的。

“为什么那个时候你没有说出来。”

甘雨握了握小拳头。

罗杨摇头，“你知道的，我得罪过很多神，不止是在魔神战争的时期，更在之前就得罪过很多，我比岩神大四千多岁，我看着他长大的，我很弱，单挑魔神我是没关系的，但我得罪的何止单挑，那是我单挑一群，还是一群单挑我一个的问题。”

罗杨把酒壶放到桌子，“你知道魔神战争是因为什么而打的吗。”

甘雨有些紧张，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因为她不确定她知道的和罗杨说的是不是一回事。

“因为我得罪的魔神太多了，他们要搞我，我不能让他们搞我，为了你，我的女儿，我要搞他们，我不敢暴露你我之间的关系，连岩神我都没有说过，这三千年来，我一直在提瓦特大陆外的茫茫大海清理魔神，偶尔回来也是帮助岩神建造璃月，直至如今，与我为敌的魔神都被斩杀，我才回来，与你相认。”

甘雨沉默，“我，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那你说我是怎么生出来的。”

罗杨：“我草你妈呗，就那么简单的事情。”

甘雨小脸瞬间红了起来，“你，你怎么能说脏话呢。”

“我说的是事实。”

“那我母亲呢。”

“你妈死了，我是你爹。”

甘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简单的事情罗杨却能说的那么像脏话。

甘雨：“你也得罪岩神了吗。”

罗杨：“没有。”

甘雨：“那，岩神被刺杀的事情.......。”

罗杨：“不可能，他能死？我都弄不死他。”

“但那是我们亲眼所见。”

“那应该就是岩神他故意的，岩神这样做肯定是有什么大病。”

甘雨快速摇头，“不对不对，岩神大人这样做一定是有什么深意。”

罗杨：“那就是病，大病。”

罗杨斩钉截铁，无比确定的说道，“活了那么长时间，精神状况不出问题那才奇了怪，回头我找摩拉克斯说道说道，放心，用不了几十年我就让他回自己的位置。”

“不过呢，在你小的时候都能噎死一个魔神，现在的话也不用对摩拉克斯那么尊重，虽然看着比之前瘦小了很多。”

甘雨低头，不好意思说话了，我噎死的明明只是一只魔兽吧。

“不过话说起来，天理真不是个东西。”

罗杨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之前我创建的坎瑞亚王国在整个提瓦特都是人数最多的，天理阴我一手，整个坎瑞亚王国都被诅咒变成丘丘人了，亏我之前还给它当过走狗，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回头我找找谁想干天理，我甩手把摩拉克斯的神之心偷来送给她丫的。”

“请不要说这样的话。”

甘雨掏出小荷包把钱给付了，毕竟看罗杨口袋破破的样子也不一定装钱，虽然有很多人都把甘雨当成仙人，但甘雨依旧没有用自己的身份赖过账。

任谁想也不会有人能想到璃月七星的秘书竟然每天早都在桥头的早餐店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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