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什么要立嫡长子，就直接把老二踢出局了？”

解缙有些头疼：

“皇，自古以来都是立长不立贤啊。”

“有的人说二皇子贤，也有的人说世子贤。”

“您觉得他们谁说的对呢？”

朱棣眼睛一睁大：

“还有人说老大贤能？贤在哪里？”

解缙努力想唤醒朱棣的回忆：

“世子仁厚啊！”

“太祖曾让他破晓去检阅士兵，世子说清晨太冷，说等士兵们吃完早饭后再检阅。”

“太祖让世子分阅奏章，世子专取有关军民利弊的奏章陈述，关心大事，又不拘小节，对于奏章的错别字不会苛待。”

“太祖还问他尧、汤时，水、旱灾频繁，百姓依赖什么，世子说依靠皇对百姓的抚恤，太祖都夸他有君主的眼光。”

“世子他还......”

解缙还要接着说下去，被郑和给打断了：

“皇，纪指挥使求见。”

朱棣刚刚听解缙说得入神，突然被打断有一丝不悦，不过还是有些不耐烦的说：

“让他进来吧。”

朱棣皱着眉头对解缙说：

“你说得这些都过去多久了，老大在我面前表现的实在是懦弱，哪里还有以前的聪慧样子？”

他怀里的朱瞻基不依了：

“皇爷爷，爹爹是太怕您了，他每次见到您都战战兢兢的，就怕您嫌弃他胖，嫌弃他走路跟不您......”

朱棣被朱瞻基逗得眉头舒展了几分：

“哦？是这么一回事吗？回想起来，我确实好久没给他好脸色看了。”

解缙心里一动，趁机说道：

“皇，世子或许不怎么入您的眼，但是，您有个好圣孙啊！”

朱棣抚摸着朱瞻基的头，哈哈大笑：

“是啊！老大虽然不怎么样，倒是给我生了个好孙子！”

纪纲进来的时候，把朱棣和解缙最后说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不动声色，前拜道：

“参见皇！”

朱棣停住笑声，不悦的问：

“你怎么来了？怎么，是对朕下的旨意有什么异议？”

纪纲急忙以头触地：

“臣不敢，臣只是来请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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