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叶绎过来。”
朱棣听到后面的动静,
回头看了看,吩咐郑和道。
叶绎策马过去:
“皇。”
“怎么回事?”
朱棣平静的问。
“我捡到了景大人的东西,
刚给他送过去了。”
“丢东西?
哼,他倒真是差点丢东西。”
丢命?
叶绎不动声色的看了朱棣一眼,
朱棣的眼神冷冷的。
难道,
他早就发现景清不太正常了?
朱棣扫了叶绎一眼:
“为什么要救他?
说不出理由来,
按他的同伙论处。”
“皇,别啊,
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这不是要消除所有隐患吗?
要我说啊,
这公众场合,
就得做好安检,
但凡锋利点的东西都不能带。
一来预防,二来也能避免误伤随手携带的人。”
朱棣哼了一声:
“要真是随手携带就好了。”
他朝叶绎伸出一只手:
“东西拿来。”
叶绎乖乖把收缴的短刀递过去。
“停!”
朱棣突然大喊一声,利落的跳下车辇。
叶绎心里一咯噔,
这是要去算帐?
景清还躲不过去?
他跟在朱棣后边,
心里有些忐忑。
朱棣走到景清面前,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把短刀递给景清,
就这么一直看着他。
景清握刀的手抖啊抖,
叶绎不得不往前站一点,
免得拦截来不及。
忽然,景清动了,
他举起了刀,
却没有递出去,
反而将自己的双手掌心划出两道血痕,
然后噗通跪地,
两掌心着地,
血很快将他手下的土地染红。
“皇,臣请辞御史大夫,
愿赴任地方官,
为百姓做些实事,
请皇成全!”
说完,便以头杵地,
长跪不起。
朱棣沉默了半响:
“好,朕准了。”
说完,他缓缓蹲下,
拣起短刀,
狠狠插在景清手的旁边:
“朕就再信你一回。”
朱棣站起身,
转头刚要走,
又回转身对叶绎说:
“我那个小孙子吵着要见你,
我试过他学的东西,
你教的不错,
明天入宫一趟吧。”
“是。”
叶绎拱拱手应下了。
他顺手将一瓶金疮药放到景清旁边,
便了马继续前行。
还好,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
叶绎到了宫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