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咳嗽了下,他知道这个事情是瞒不了的,
所以当时留了夜不凡的录音机就是为了现在:
“夜不凡同志和易中海、刘海中以及傻柱都是同一个四合院,
小凡同志父母和未婚妻都是满门忠烈,
我们这三个老同志看到人家父母牺牲了,有房子又有抚恤金,
昨天打小凡同志抚恤金和房子的主意,
他们私设小fa庭,逼迫小凡同志,企图霸占和抢夺烈士遗产。
已经被居委会和执法所给逮捕了,需要拘留几天时间。”
杨舒记(谐音,下同)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易中海在厂里不是忠厚老实的道德典范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杨厂长叹气道:
“我刚开始也这么认为的,小凡同志今天把录音机都带了。
田秘书,你去我办公室,把那录音机拿过来,
我们听完录音之后,大领D估计就快要来了!”
李副厂长也很想知道傻柱到底和易中海在搞什么鬼,
傻柱这个人他最讨厌了,
奈何轧钢厂厨艺以前拿的出手的就只有他,所以一直忍着他:
“易中海和刘海中我不知道,傻柱这个二愣子又浑又愣,
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夜不凡叹气道:
“怪我爹妈死的早,留给我三间房,牺牲的时候,
正府的抚恤金又多了些,他们这些人就眼红瞄了。
尤其是易中海和傻柱这两个男人这辈子为了寡妇生,为了寡妇死,
为了秦淮茹,他连基本道德都不要了,直接赤果果地门要房要钱!”
大家听了都是忍不住鄙夷,他们这些人虽然贪财,
但是都贪的郭嘉的钱,可不会贪升斗小民的钱。
没想到易中海和傻柱居然是这种人,人真的不可貌相啊!
田秘书没一会儿就把录音机拿了下来,杨厂长把磁带换了个方向,
按下了播放键,众人一边喝着酒,磕着花生米,
一边听着录音机的里面秦淮茹、贾张氏、
阎埠贵、易中海、刘海中等人的精彩话语。
“太无耻了!太无耻了!我们厂里易中海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杨舒记(谐音),这个事情我们厂里必须要烈属一个交代,
易中海身为八级钳工,是我们的骄傲,
但是他的强盗和土匪本姓绝对是我们轧钢厂的耻辱,
这事情要是被军方和面知道了,我们都要吃挂落。
我们是拥军单位,坚决不允许这样的无耻行为存在,
还自诩为道德风尚之人,这不就是赤果果的无耻小人吗?
为了一个寡妇,连基本的颜面和良心都没有了,
连烈士遗孤的房产和抚恤金都想霸占,这就是连畜生都不如啊!
我们一定要严惩,还有刘海中、傻柱和秦淮茹,
虽然贾张氏不是轧钢厂的人呢,但她是家属,处分记在秦淮茹身!”张副厂长听得肚皮要气炸,他也是军人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