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陈年往事被揭开。

几人脸色都非常沉重。

傅之萱道：“那这次呢？念姐为什么出来了？”

老王撇了撇嘴：“这我哪儿知道啊……我告诉你们这些，就是让你们留个心眼。”

“李老弟，你我就不说了，你是导演，不必签那些经纪公司，当然，签拍摄合约时也多留个心。”

“小傅呢……你就要警醒了，别为了眼前的利益，栽进了陷阱，到时候就算是我和李老弟护着你也没用。”

“总而言之，你们俩有事儿就问我，我对圈内的事情门清儿。”

说罢。

傅之萱心有余悸，显然是将这件事放在心了。

李斯倒是很无所谓……

正如老王所说，他不必签经纪公司。

而心里，则惦记着姜念。

饭后。

老王连夜走了。

即便没有飞机，还是坐保姆车离开。

另外也没忘了给李斯和傅之萱留下一辆车备用，虽然他们出行都有节目组接送。

王老师是很够意思的。

……

酒店。

李斯洗漱后，准备睡觉。

明天开始剪辑，事情还多。

但手机又忽然震动起来……

拿出一看。

是傅之萱的微信消息。

“导演，念姐明早就走，我在她房间喝酒呢，你要不要来？”

李斯想了想，婉拒了她们，只是嘱咐：“少喝点，刚才吃饭就喝了不少。”

紧随其后。

他坐了起来，拿起手机编辑消息——

“禾姐，姜念是怎么回事？”

犹豫片刻，她有补充了一句——

“不方便就不用说，我只是好奇。”

没一会儿。

蒋小禾竟然打来了语音电话，语气严肃无比：“李斯，你问姜念的事情做什么？我警告你，收起你的鬼心思！”

李斯蒙了，半天没说话。

蒋小禾大概也觉得自己言重了，才放缓了语气：“我只是……哎，心疼念念，她原来是我的艺人。”

电话里，她将情况告知。

在签褚婉前，姜念就是蒋小禾的艺人。

原本如日中天，肯定是要成为影后的人，结果因为那件事退圈了。

蒋小禾对她有亏欠。

至于这次……

“姜念父亲住院了，家里没多少钱，就问我有什么工作没有……”

“我想借钱，但以她的性格，不会答应。”

“正好你问我要人，我就推荐了她。”

“没出什么事儿吧？”

李斯这才了然，道：“没事儿，就是好奇她不参加综艺录制，今天短片杀青，明天就要走。”

蒋小禾道：“哦，那很正常，她问我要工作时就说了，只拍电影、电视剧，不做其他的，那没事儿我挂了啊……”

“哎，对了，褚婉的事情谢谢你。”

“这次回来啊，陈导夸奖了她好几次呢。”

李斯笑了笑，心说难怪她没找我，原来进度喜人啊。

那正好，清净了。

可电话还没挂，他就听到褚婉叽叽喳喳的声音——

“禾姐，跟谁打电话呢？”

“李斯？哎呀，我要跟他说话。”

然后。

李斯也别想睡了。

陪她煲电话粥到凌晨两点。

……

秦城。

姜念刚落地，便坐在出租车赶往医院。

手机忽然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后，会心一笑，接通放在耳边——

“小禾。”

“念念啊，听说你们短片杀青了？”

“是的。”

“怎么样？李斯还不错吧？这部短片你觉得怎么样？”

姜念淡淡笑了一下：“没你之前夸得那么好，只是一般人罢了。”

“啊？”

蒋小禾愣了，李斯是一般人？

“怎么回事？”

她知道姜念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有道理。

姜念将情况说了一遍，解释道：“我以为他与众不同，最后不过是为了随大流罢了。”

“可惜了一个好剧本，这个短片可能要拍砸了。”

蒋小禾哭笑不得……

毕竟是为了综艺节目拍摄竞赛短片，有时间限制。

不完成可是要违约的。

不过……

“你真觉得短片要搞砸？”

姜念肯定道：“嗯，一定的！我是第二女主，演技碾压了小傅，我对小傅没有意见，但她在我面前跟戏，必然会被放大缺点。”

“一旦出现这种情况，观众会很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