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围众人只感觉一股气势从余庆的身上散发出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场面陷入一片寂静之中,“王妈妈,就是这位公子了。”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见状只见是二楼的柒姑娘开口了。
没毛病,能写出这样的诗句绝对大才啊,别说是柒姑娘就算自己是一个女子恐怕也会爱上为自己写这首诗的男人。
台下的众人只得这样安慰着自己,毕竟文采比不过啊。
一听到自己赢了,余庆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上台将放银子的荷包放进手里。
看到这大家一惊,此时不应该上楼找柒姑娘温存一会,这货怎么直接奔着银子就去了。
难道在他心中柒姑娘还不如一百两重要?
本想转身就走,但看了看众人不善的目光还是将那位柒姑娘带走吧。
最后还是王妈妈安排余庆带着柒姑娘从后门离开,二人见面也没说话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
余庆见状也没理会,直接去买自己需要的东西。
西市的东西很全,不大一会就买齐了东西,机智的余庆租了一辆马车来放东西。
余庆没有开口,柒姑娘也没有说要上马车只是默默的跟在后面回了府邸。
还没到门口,就看见席凯捷揣着手蹲在门口东张西望,看见余庆的一瞬间就迎了过来。
见面席凯捷直接一撇子拍在余庆的头上,“你小子干啥去了,不是给你说没事别出门嘛!”
见席凯捷还有动手,余庆连忙拦了下来,“席叔别生气,别生气!先把东西卸下来。”
说着一挥手,送货的小厮和赶马车的一起卸货。
席凯捷将余庆连拖再拽的到一旁低声说道,“你小子买什么的,这么多东西,银子不一定够!”
只见余庆笑嘻嘻的将一个荷包扔了过来,席凯捷毫不在意的一接差点没接住。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要不说怎么那么重!
“我去!”席凯捷一把拽住要去搬东西的余庆咬着牙道,“这银子哪来的!”
“哪来的,白来的呗。”
“还有这好事?”
东西都被人卸在院子里,制盐用的筛子,铁锤,铁锅,木炭,木桶,麻布,甚至还有一个很大的磨盘,角落里还有几个麻袋,麻袋里都是大块的盐矿。
送走这些人,余庆一把将柒姑娘拽进院子,“砰”的一声将大门紧闭起来。
“啊!”
这时候席凯捷才看见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姑娘被拽进院子。
此时席凯捷再也忍不住,直接一脚踹向余庆。
一个踉跄余庆扶着屁股回头开口道,“怎么席叔,这一脚好么。”
“银子的事咱们先不说,这姑娘怎么回事!”说着席凯捷指向柒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