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陪着夫君,哪怕三天三夜不睡觉也可以。
……………………
应天府,黑夜。
陆府。
“嘭!”
上好茶杯,摔碎在地。
然而,却无人问津。
周围之人,尽皆惶恐,颤抖的站在一旁,不敢去看哪怕是一眼,都不敢看主位之人。
“可恶!”
“那柴捕快,实在欺我太甚!!”
“若不是他执意向着那秦文远,那长生粥配方,今日我陆大寻定能取来!”
“还有那秦文远,哼!牙尖嘴利,小小年纪不学好,硬是长着一张臭嘴!”
陆大寻双眸之中,闪烁着极度的怒火。
今天回来后,许多人知道他吃了个亏。
所以和他亲好的商人,都有上门拜访。
不得已,他只得笑脸相迎。
到了黑夜,没客人在场,他的本性总算是露出来了。
一个人面具带得久了,总会有需要发泄的时刻。
“老…老爷,是啊,那柴捕快真是徇私枉法,明明秦文远欠了咱们五十二两,他还在为秦文远说话,实在妄为父母官!”
一名下人壮着胆子开口,见陆大寻面色缓和,松了口气,继续道,“老爷,要我说!那秦文远无依无势,咱又对他底细清楚,要不要……找几个江湖好手,去敲打一下他?”
“嗯!?”陆大寻闻言,眼眸瞪大,有些惊讶的望着那名下人。
“你…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了!”
陆大寻冷哼一声,开口道,“你想死,别拉着我陆家!”
“现在是何人掌管应天府,你心里不自知吗!?”
“那位,他可是一穷二白起身,坐至如今位置,饮水思源,顾得第一位便是平民百姓。”
“或许咱大明,其他地方,那位顾不到,无法兼顾。”
“可若是应天府出现问题,哪怕是平民小老百姓,为了不让那位注意到,衙门的人也会追究到底,迅速查清真相!”
下人吓得一身冷汗,诚惶诚恐到,“是是是,老爷说的是,是小的太愚蠢了!”
“哼。”陆大寻冷冷看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陆大寻说完,气撒了,茶也喝了,正准备让众人下去。
却在此时,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爹!”
陆云青神色匆忙,走进来到,“发生什么了?刚才孩儿还在读着经书,听的一声巨响,您没什么事吧??”
陆大寻心头一暖,自己的儿子真是长大了,已经知道关心起老爹来了。
他哈哈笑道,“哈哈,云青,为父没事。”
“只是刚才杯子不注意打翻了,不值一提。”
“云青啊,正巧你也来了,为父得督促你一声,明日去学院,你得和林夫子的学生们打好关系。”
陆云青点头,白了一眼,“爹,那个孩儿知道,你这几天已是说了无数次了,孩儿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陆大寻见儿子不当真,认真道,“云青,这件事,你必须得放心上。”
“你知道为父,坐拥诺大家业,为何还在应天府步履艰难吗?”
陆云青一愣。
“全因商籍!”
“中午,为父和柴捕快又起争执了。”
“他一小小的衙门捕快,为何敢如此嚣张?”
“还不是因为咱家中无才子?”
“所以啊,云青,你的求学任务重大啊。”
陆大寻感叹一声,眸子里闪烁着寒芒,“若咱家能有一名秀才、举人,甚至是状元。”
“这应天府,何人敢不给我陆家面子?那小小职位的柴捕快,又怎敢蔑视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