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重要...二十块钱,我觉得合适。”
阎埠贵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傻柱不乐意,“那哪行呢...二十块钱,我这月工资都减半了,还去车间,工资都没二十块钱,顶多五块钱,爱要不要!”
“傻柱,二十算是少的了...我现在啊,觉得头晕眼花的,脑袋疼,说不准身体有什么问题,你说给不给吧!”许大茂不依不饶。
刘海中怕事情闹大,影响自己的保安队组长位置,“这样吧...傻柱不是身上没钱嘛,那就这个月十块,下个月十块,要不然,咱们就街道办来评评理,许大茂,傻柱,你们觉得怎么样?”
许大茂:“行。”
傻柱:“行吧...”
在刘海中的调协下,傻柱和许大茂的事,以‘醉酒’的事件下了定论。
不过,当天晚上,轧钢厂的工人和家人聊天的时候,就再一次把厂里的传闻,当做饭桌上的谈资...
周末。
一大早,傻柱就跑到阎埠贵家门口敲门。
“三大爷,在家吗?”
“等会儿啊,傻柱。”
阎埠贵端着茶缸就出来了,“怎么了,傻柱。”
傻柱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是这样的...三大爷,上次,不是托您给学校冉老师说说嘛...冉老师那边,您什么时候约出来,我们见个面,我亲自下厨,和您家一起吃一顿。”
傻柱是真有点急了。
轧钢厂里头,虽然贴了公告,但是明里暗里的,很多人还是对傻柱有些说法。
傻柱觉得,要破除这个谣言,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个对象,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谁知道阎埠贵摇了摇头,“傻柱啊,三大爷可能对不住你了,那个冉老师...不知道怎么的,听说了你们轧钢厂的事,她不想和你见面处对象。”
傻柱彻底傻眼了!
这事儿的当事人,就是和他许大茂。
虽然两个人都受影响,但是许大茂这混蛋,他是结过婚的啊...
自己都快奔三了,要是受这个影响,那以后还怎么找媳妇啊!
“三大爷,你帮我给冉老师解释解释啊...要是事儿成了,我一定会报答你!”傻柱好说歹说的,想要阎埠贵帮忙。
阎埠贵叹了口气,“这样吧...傻柱,我帮你说说,要是冉老师那边,不同意,我可真没办法了。”
“啊...谢谢您了,三大爷!”
傻柱就差点给阎埠贵跪下了。
阎埠贵回到屋里,三大妈有点不开心,“他爸,就傻柱这样的,能配上的冉老师嘛...你啊,这纯粹是白费劲...”
阎埠贵躺在床上,“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我压根就没给冉老师说,刚好傻柱厂子里不是出了事嘛...我就拿这个搪塞一下,就给傻柱回绝了...傻柱平日里对我不尊重,想找媳妇,等着吧...”
三大妈一听,顿时就放心了,“还是你想的周全。”
“应付傻柱,都是小事...哎,他娘,你待会儿跟阎解成和于莉说说,去小林家的时候,给咱们家顺手带点...那么大一个猪头,带一点谁也看不出来。”
“行,我待会儿就和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