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星斗大森林之后,众人的情绪明显紧张警惕起来。
唯独小舞那只兔子仿佛是回到了家一样,蹦蹦跳跳,说不出的开心。
星斗大森林的内部地形十分复杂,所以带木板就承担了开路的任务,武魂附体,巨大的虎掌披荆斩棘。
在这星斗大森林内部穿行,一定要注意群居魂兽,一但不小心闯入他们的领地,十分的危险和麻烦。
这次史莱克学院的众人为奥斯卡猎杀魂兽,目标就是千年的魂兽,正好可以为众人练练对战的经验。
路过了几波群居的魂兽,不过好在都不是攻击性极强的魂兽种类,一行人有惊无险的走了两个时辰。
“大家先休息一会儿吧!”
众人行至一片空地,这里的位置很好,很适合临时休息。
当然,两个时辰的路程对于偌大的星斗大森林来说,只有毫厘之距。
所以目前的史莱克学院众人还仅仅在星斗大森林的外围区域活动,也没有什么了年份的魂兽。
对于寻找一个适合奥斯卡的千年魂兽,至少还要有不短的路程。
当然,及时的修整是十分有必要的,随着继续深入,危险越来越大,要随时以最饱满的精神状态应对危险。
江姗姗的小脑袋靠在杨辰的胳膊,好似在寻找独特的安全感觉。
就在大家刚刚休息,消化着奥斯卡的香肠时,唐三和赵无极目光同时朝着一个方向投去。
“有情况!大家注意,向我靠拢!”
赵无极大声呵道。
就在大家纷纷向赵无极靠拢时,一条身有双翼,头顶肉冠的大蛇,极快地朝着众人飞来。
赵无极眼前一亮:“是一条千年的凤尾鸡冠蛇!”
赵无极解释道,这条凤尾鸡冠蛇的翅膀已经是淡红色,身长八米,是一只不到一千八百年的修为,正好适合奥斯卡!
杨辰并不想在这里跟条蛇打架一场,默默的掏出了两个手雷,准备投掷。
按照前世的剧情,所谓的二明泰坦巨猿即将出场,保留着实力,一会儿逃跑用最好。
毕竟那只泰坦巨猿只认得小舞,可不会在意人类的伤亡。
杨辰听着唐三和赵无极老师那里比比有关凤尾鸡冠蛇的知识。手中的手雷已经估算着无凤尾鸡冠蛇之间的距离,随时点火。
至于主角火药的储备问题,对杨辰早已经不是问题。
没错,杨辰故意公布了他的火药配方,只不过基础的四种原料变成了二十多种。
既然这些东西要么不能出现,要么出现了就会被人盯,还不如主动故意泄露配方,转移危险。
当然,这种炸弹也能爆炸,只不过缺少了白糖的大杂烩炸药,危力过于弱鸡,给没真正见过炸药威力的人一种错觉。
“这威力也不过如此!”
就好比有的国家去偷鹰酱家从天而降的掌法时,鹰酱故意故意泄露威力巨大的炸药配方蒙骗对方。
当然了,鹰酱也没忽悠对方,当炸药达到一定的吨位,也能产生一样的威力嘛。
这叫战术忽悠。
唐三说道:“这凤尾鸡冠蛇……”
凤尾鸡冠蛇飞速前行的身体正好和朱竹清撞了个正着。
由于之前朱竹清利用自己武魂的优势侦查危情,处于队伍的正前方,所以第一次和凤尾鸡冠蛇对。
朱竹清一击不成,仅仅是将凤尾鸡冠蛇的速度降下几分。
受惊的凤尾鸡冠蛇蒙的张开嘴巴朝向朱竹清喷出一口七彩浓雾,杨辰见此时机成熟。
大喊一声,“竹清!快闪开!”说完一颗点燃的大手雷飞快的朝着凤尾鸡冠蛇的口中投去。
朱竹清听见杨辰的话,之间半个人口大小的“石头”飞过来。
“一块石头有什么用?”
朱竹清心中想到。
出于对队友的信任,朱竹清飞速闪开,跑回队伍。
凤尾鸡冠蛇没有在意对方扔过来的石头,只不过石头的速度也不慢,嗯,砸过来还是会有那么一丢丢的疼的。
凤尾鸡冠蛇心里讥笑着愚蠢弱小的人类。
“碰”地一声,虽然石头没有扔进对方的口中,仅仅炸在了对方的腹部。
但是效果却十分的明显,猛烈的爆炸之后,场面一片狼藉,无数的弹片四射纷飞。
轰隆隆的声音,惊吓到了周围的魂兽,纷纷四散逃离此地。
凤尾鸡冠蛇的腹部就像是一张稍微厚点的纸片一般,被手雷轻松撕开个口子,里面的血液汩汩流出,血如泉涌。
虽然魂师吸收凝聚魂环时,有一个规定,就是魂兽必须是自己亲自击杀的,只有这样,才能成功凝聚魂环。
不过有一些魂兽特殊,只要不攻击一些他的致命部位,很不容易当场死亡,即使是透露掉落,还能发起进攻。
蛇类魂兽就算是这其中的一种。
朱竹清被刚才的轻视打脸了,对于这块石头散发的威力深深震撼。
众人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看着杨辰。
“你们别看着了,咱们赶紧治住这条蛇吧,赶紧让奥斯卡补最后一刀,要不然这蛇一会儿就流血过多而死了!”
唯二的两名控制系魂师,唐三和杨辰释放出蓝银草打算捆住凤尾鸡冠蛇的身体。
只不过濒临死亡,在剧烈的疼痛下,凤尾鸡冠蛇释放出的力量非常恐怖。
二人的蓝银草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
“哼!都伤成这样,还能让你挣扎?”
赵无极低沉的嗓音响起,伴随着他身闪亮的第三个魂环,千年凤尾鸡冠蛇的身子明显的僵硬一下,接着就像是被人类按住的泥鳅。
正是赵无极的第三魂环技能,重力增强!
本来进了星斗大森林后就一直欢乐到蹦蹦跳跳的小舞,同情心泛滥,低着头,大眼睛中仅是不忍之色,“一定要猎杀魂兽吗?”
唐三轻叹一声,道:“弱肉强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再说,所有的魂师都是一样,想要魂力的提升,必须吸收魂环。我们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不滥杀而已。”
小舞没有再开口,始终低着头,脸色苍白地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