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吃完饭出来,正想来公厕。
“哇!哇哇!”
清脆幼嫩的女婴声音从女子公厕那边传出。
“公厕怎么会有女婴哭声。”
何雨柱疑惑的望了望,两步并作一步的朝着对门的女子公厕走去,听到女婴哭泣,装作没听见,他做不到。
映入眼前的是今天放电影那会看见的孕妇,肚子空空如也,手抱着女婴。
“孩子啊!别怪娘,是你爹太想生儿子了,都三个姑娘了,确实养不起你了。”
嘴中念念有词,两行泪水不由的滑落而下。
一层单薄的麻布裹着幼小的生命,身还有出生时残留的汗液,湿漉漉的头发夹杂着淡红色的血丝。
“你还是孩子的母亲吗?把孩子丢公厕?”
何雨柱赶忙前拦着,这刚出生的女婴要是丢厕所了哪里还有活路,怕是挺不过一晚。
“啊?”
妇人惊魂未定,他男人喊他把女婴丢了,这都是身掉下来的一块肉啊!犹犹豫豫的折腾了半天,没狠下心,这下还被人看见了。
“生不起,你生什么?有你这样为人父母的吗?”
何雨柱忍不住批评,就是因为这重男轻女的思想延绵后世,导致男多女少后患无穷。
“我……”
妇人不知作何解释,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没有人可以剥夺一条新的生命,活下去的权利,哪怕是亲生父母也不可以!”
看着妇人,凝望了片刻,何雨柱说出值得深思的话语。
“我只是一个女人,这根本不是我能做主的,你以为我想吗?”
妇人瞬间崩了,表面的坚强在一瞬间瓦解,大人、女婴的哭泣声,夹杂着作为女人的无奈。
“走,你抱着孩子跟我一起去找支书,然后找你男人去。”
何雨柱拉着妇人一起去找管理村社的干部,他也知道这个年代的女人不像后世,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传统在农村根深蒂固,这女婴就不要的主意多半还是她你男人出的。
女婴在漆黑的夜空中哭泣,偶尔还会传出女子的抽泣声音。
“支书,你看看你们村社都干的什么事情?”
何雨柱拉着抱着女婴的妇人站在正在与许父喝酒的支书面前。
“这?”
支书瞬间懵了。
“鲜活的生命啊!”
“唉……”
连续的感叹声从支书的嘴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