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也有点脸红,刚才好像有点趁人之危。
“侄媳妇,刚才看你晕倒,情急之下做了些救治行动,事急从权,你可别怪我。”
听贾琏解释一番,秦可卿心里偷偷啐了他一口。
男人就是这样,明明是占自己便宜,非说是为了救自己,天下间哪有这样的救法?
不过她并不反对,反而娇羞无限的低声道:“叔叔,我感觉还有点晕。”
“这…”贾琏一脸尴尬。
我刚才可是真的救人啊。
算了,她怎么想也管不了,反正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既然还有点晕,那么多吸吸氧肯定会好点。
正要给秦可卿输氧,远处小路一阵脚步声传来,秦可卿顿时跳了起来。
“你,你快躲躲。”
贾琏不及细想,就被推去了另一边的岔路。
他只好快步离去,一边走还一边纳闷,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跑什么呢?
小路尽头是另一边的院门,贾琏出去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一路还颇为回味,救人的滋味…还真不错。
一进屋,平儿捧着装裱后得字画迎了来。
“二爷,二老爷问,皇御赐得这幅字能不能挂在荣禧堂里。”
“不,就挂在咱们这厅里。”
贾琏看着平儿指挥奴仆把字悬在玉如意背后的墙,双眼微眯。
贾政还是目光太短浅。
皇这根本不是赏赐,而是捧杀。
文官落轿,武官下马,这可不是普通的殊荣。
要是挂在荣国府专门会客的荣禧堂,谁来见了不得拜一拜。
而且消息一旦传扬出去,路遇见贾政、贾赦要不要落轿?要不要下马?
若是荣国府真的贵不可言也就罢了,府里不过只有一个承袭的将军爵位,和一个从五品的贾政,就算现在多了一个正五品的锦衣卫千户,又凭什么享受这等殊荣?
皇这是把荣国府放在火烤啊。
正想着,秦可卿领着丫鬟宝珠来了,见到贾琏顿时俏脸一红,眼光都不敢相对。
“琏二叔,我那兄弟正好过来,您要不要见见。”
“噢,秦钟来了?走,带我去见他。”
荣国府毕竟不是宁国府,秦钟只能候在外厅。
贾琏见了秦钟,忍不住微微皱眉。
这个时代的审美真是奇怪,女孩娇柔也就罢了,怎么男的也多是娘娘腔,宝玉如此,这个秦钟也是如此,让贾琏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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