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强大的元武者，也是人。

白白哼哼着，直接怼了回去：“你还好意思说，你也不想想凭你现在低微的实力，你能接触到什么强大的功法吗？”

“你在图书馆看到的那些，都不过是经过别人层层筛选后挑剩下的，小孩子把戏罢了。”

“不入流的功法，本系统自然不会记录在内。”

又是实力低微的缘故，卫深条件反射般就要反驳。

可张了张口，他突然发现白白说的竟然很有道理，他完全找不到回嘴的余地。

毕竟，他今天才刚刚元武者入门。

可恶，难道我39号城市第一文人竟然还怼不过一个小小的系统？

卫深又看向光幕上的属性面板，视线对准最后一行——伙伴：宇宙第一神兽，卫小白

他咬了咬牙，双手默默握成拳，终于找到了还嘴的地方：“那最后一行是什么鬼？你不是系统吗，还自称宇宙第一神兽？呸！”

白白也看向属性面板的最后一行，心中暗忖道：糟了，当时太敷衍忘记改了，这怎么办？

白白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有些答不上来。

卫深见这情形，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事实，跳了起来，指着光幕控诉道：“好啊，你真的是在敷衍我。”

“难怪我一直感觉你不像是一个正经的系统，赶快如实交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白有些感到窘迫，这……敷衍别人被发现了可还行。

见卫深一副炸了毛的样子，白白赶紧顺毛，坑坑巴巴说道：“好吧好吧，我说。”

“其实我真的是一只神兽，你一开始看到的白云，就是我的本体。”

“不过，由于我一直存在于你的脑海中，哪怕你没有获得进入飞船的资格，我也能听闻到你周围发生的一切。”

“我这化身系统不也刚好符合你看的小说潮流嘛，这样你更好接受一些。”

“而且你放心，系统有的我都有。”

说完，白白又神秘兮兮的补充了一句：“系统没有的，我也有。”

卫深对白白的这番话有些感到无语。

合着白白是因为小说的潮流才化身系统。

我就说系统这东西怎么可能真的存在，毕竟连仙魔都已经被证实是人类了。

“那……你刚才给我看的属性面板是真的吗？”卫深迟疑道。

“真的真的。我原本只是想敷衍你，又不是想骗你，所以给你的属性面板当然是真的。”白白急忙说道，一副敷衍比欺骗情节要好很多的样子。

卫深感觉自己有些蚌埠住了，问出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那你是男的女的？”

“人家这么可爱，当然是……”

白白开口就要接话，但又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反正你要把人家当成可爱的小公主来伺候着。”

卫深：“……”

卫深一手扶额，捏了捏眉心，他感觉自己被白白整破防了。

我可以换系统吗？

想了想，卫深决定放过白白，不再纠结于这些问题，他拿出那片龟甲状的龙鳞说道：“这玩意怎么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