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下雨，女人脸的妆容确实被破坏了一些。

但是，如果是她自己补妆的话，应该和之前差不多。

现在，却完全不同。

这个杀人犯……

在杀死了死者之后，竟然还给她化妆了？！

想到这里，陈山嘴角扬，露出一丝苦笑。

因为，他有感觉，那个杀害女孩的凶手，八成也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变态杀人犯。

而且，这不是那人第一次杀人了！

不过犹豫妆容问题，这笑容，在其他人眼里，却嘲讽意味十足。

这家伙！

人都已经死了，居然还露出这种嘲讽的表情，完全没有道德底线！

就算人不是他杀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盯着审讯室情况的姜锦瑟，看到陈山脸的笑容，气的牙痒痒。

而脾气火爆的刑警队长张志鹏，更是冷哼一声，眼中闪过怒意，“哼！这种人，就是潜在的危害！不行，有时间跟明月小区那边的警所所长老王嘱咐一下，重点关照这小子！”

然而。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

监控画面中。

陈山却忽然缓缓转过头，看向了监控。

似乎能够通过摄像头，看到监控室中的场景一样。

紧接着，陈山的声音，从监听器里响起：

“姜……警官，你应该在那边看着我吧？”

这个陈山，真是聪明的有点过分了！

他是怎么猜到，我会盯着他的？

陈山话一出，监控室里，姜锦瑟不由心中一惊，下意识转头看向一旁的队长张志鹏，却发现，对方表情，并没有比自己好多少。

干刑警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可像陈山这样的……

他们还是头一回见！

“这不是你该关注的问题。”

姜锦瑟平复片刻后，对着话筒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陈山，我劝你最好一五一十的，把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出来！”

然而。

在听到姜锦瑟的话后，陈山却摇头叹了口气。

他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洗脱嫌疑的话，估计这段时间，警方会一直盯着他，影响他正常生活。

于是。

陈山再度低头，看向手中的照片，同时，将自己带入进小丑角色中，思考如果是小丑的话，会如何应对。

很快。

陈山脸表情变得怪异。

紧接着，他抬起头，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不屑的笑了。

“呵呵呵……”

就仿佛……

陈山人体内的第二种人格觉醒了一般！

看到这里，在场所有人看到陈山的样子，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成功了！他内心深处的表演欲望被激起，估计要招供了！”

姜锦瑟眼睛死死盯着监控中的陈山，下意识攥了攥拳头。

而就在姜锦瑟说话的同一时刻。

陈山歪过头看向监控器，反问道：

“我说……美女警官，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为什么，要把我当成这种没品位的杀人犯？”

“像他这种拙劣的杀人手法，你觉得，我会用？”

连续三个反问，加之陈山此刻不屑中透着疯狂的气势，让在场几位警员，不禁倒抽一股凉气，脑海中不约而同的，浮现出同一个问题。

“嘶……这家伙，果然有问题啊！哪有正常人会在意杀人手法的！？”

想到这里，坐在审讯位的警察，脸色都变了，精神高度紧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在他眼里，坐在他对面的，不再是个普通人，而是个穷凶极恶，双手沾满血的变态杀人犯！

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问下去。

不过，不等他想好，就看见陈山再度开口了。

“我说你们警方，破除预告杀人案的时候，不是很聪明吗？”

“现在尸体这么明显地线索就摆在面前，你们竟然来抓我审问？”

陈山伸手，指了指照片，尸体身的伤口。

此时，陈山已经成为现场绝对的焦点。

随着他的动作，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都落在照片，脑子里不禁泛起疑问。

他，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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