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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银灯人偶被高文拿了出来，它从一个小小的人偶越变越大，还变成了高文的样子，跟着布拉瓦分队众人身后，扮演着高文。

高文本人则拿着渴望宝石，钻入了自己的虚数空间，准备在这里研究一下这颗宝石。

在幻想乡修炼的那两年，高文已经学会了一心二用的技能，他能一边控制着外界的水银灯，一边在虚数空间做自己的事，两边不会互相影响。

水银灯人偶拿来当分身用，真的很方便。

反观影分身术，高文就很不喜欢，原因是影分身具备自我，这让高文觉得相当别扭，所以哪怕他会这个术，也从来没有使用过，未来也不打算使用。

虚数空间，这里存储着高文的崩坏能，以及他的一些私人物品。

这里存在光线，那是崩坏能所散发出来的光，均匀的分部在虚数空间的各处，照亮了这里。

但这里和外界不同，不存在引力，不存在下，人在里头，就和在太空里一样会处在失重的状态。

不过这里存在空气，气温恒定在常温，高文待在这里也能很舒适。

如果氧气不够了，只需打开一道联通外界的门，换换气就行。

但普通人却无法待在这里，因为这里的崩坏能，会对普通人的身体造成致命危害。

目前为止，高文还没探索到虚数空间的边界，保守估计，他的体积可能不比一颗星球小，或者更大。

高文漂浮在虚数空间，看着手里的“渴望宝石”。

他想到了崩崩崩世界里的崩坏神，也就是前文有提到的崩坏意志。

一代空之律者西琳，她的律者宝石似乎就是由崩坏神赐予的。

只是崩坏神不存在所谓的本体，而是规则概念体。

祂高于维度。

祂也不存在于玄幻中的灵魂，更不存在科幻中的意识。

宇宙消亡和维度破碎也对崩坏神没有任何影响，就如同一张纸被撕碎了。

崩坏神同时存在任何地方，也同时不存在。也同时存在于过去、现在、未来。

如果崩坏神要消灭一个人，可以做到过去、现在、未来同时消灭，将所有的可能性发展抹除，与其接触者记忆也会变得不存在。

崩坏神曾在虚数之庭外种下过一棵树。

树下面是小河，对于各方生命体和事物看见的并不同，有看见楼房的，有看见一扇门的，挂满圣杯架子的。

但很少有人看见这是一棵世界树。

世界树种的文明不同，枝叶宇宙也不同。

由此就延伸出了崩坏多元宇宙。

律者宝石似乎就是在世界树诞生的东西，可视作“神格”一样的存在。

融合了律者宝石的人，再得到崩坏神的认可，就能成为律者，亦可视作崩坏神的属神。

就很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