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没有送出去，两人都不想再呆。

但是万一留下来，还有一点转机呢？

姜凡月和梁金兰对视一眼，决定还是吃了这个便饭再说。

她们被邀请到了会议室，食物很快送了过来。

助理转头离开，去现场了。

她带了咖啡过去，放在姜折面前，“小折，给你换了一杯热咖啡。”

“多谢。”姜折端起来，捧在掌心里，神态始终是漫不经心。

助理知道，对于徐瑾而言，整个姜家都比不姜折一根手指头。

门外那对母女，也就抱着往日的那点旧情分不放，才能沾点甜头了。

“小折，姜夫人和姜凡月送了衣服过来给徐瑾穿。不过徐瑾早就拒绝了，根本没要。”助理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她汇报一声。

姜折听着，缓慢说道：“哦。”

“还有啊，她们找了好几个剧组想送服装过去赞助。你猜制片人怎么说？”

姜折没兴趣猜，眉色淡淡，助理也只不过是随口让她猜而已，不可能真让她猜，说道：“制片人说，投钱可以，投衣服还是免了吧。”

见姜折没什么反应，助理就不说话了。

姜折本身就无所谓，梁金兰和姜凡月要是能让别人穿她们的衣服，就是她们的本事。

反正跟姜折无关就是了，她甚至也不关心姜家现在衣服款式到底什么样子。

徐瑾那边，又录了几遍，导演要的镜头就齐了。

今晚的效率格外高，按照平时，这样一曲mv，起码得录个一两天的。

徐瑾录完后，情绪特别高涨，精力充沛，感觉还能再开两场演唱会。

“我这首曲子录得怎么样？”他问姜折。

“过得去。”姜折说。

“我已经提高到这个程度了？”徐瑾更兴奋了。

旁边的经纪人也兴奋得摩拳擦掌，难以掩饰整个人的兴奋之色。

要知道能让姜折说一句过得去，整个娱乐圈里都还没有人有这个待遇。

徐瑾的成名作的角色，拍定妆照的时候，姜折也不过说了两个字：“凑合。”

当时徐瑾没懂凑合两个字的含义，经纪人还暗中嫌弃过姜折不会说话。

但是“凑合”两个字的评价，让徐瑾当年横空出世，一个角色斩获微博千万粉丝，打通了徐瑾在演艺圈、时尚圈的任督二脉，直接让他走向高位。

那个角色现在都还被人津津乐道。

后来姜折评论他“凑合”的歌曲，斩获了亚洲新歌第一、全球华人热卖单曲榜首等等荣誉。